39.

希比拉坐回电脑前，接通了语音。

“邢菲菲呢？我要跟她说话。”希比拉有气无力地说。

“喂喂喂，”对面的男人笑道，“你这话说的，好像我绑架了你们的老板，你来跟我谈条件一样，我要的东西呢？”

“没有。”希比拉忽然如释重负地笑了。

“哈？你别跟我搞这一出好不好！”男人不悦道，“这可是你自己摊上的事情，你自己冒的险，一切结果，都要由你自己承担的！”

“我知道……我之所以这么做，其实……”希比拉咬着薄薄的嘴唇，忽然大笑起来，“其实根本就没打算将来怎么办！我也要像邢菲菲一样，放纵一下自己！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

笑着笑着，希比拉开始流泪。

因为她知道，自己跟邢菲菲不一样，她没有足够放纵的资本。

她没有哈士奇。

40.

希比拉不知道是哭还是笑的声音，听得巧克力毛骨悚然，浑身不舒服。他挂断了电话，免得被这疯女人扰乱了自己的兴致。

当下，最重要的事情，是享用手边的“马卡龙”。

他点上一支烟，让女仆把补好了妆的菲菲牵过来。

菲菲此时换上了一件洁白的蕾丝内衣，复杂的丝带蝴蝶结，好像甜食的奶油花边，乳头在束紧的丝带间若隐若现。

巧克力一看，阳具瞬间就涨大了起来，不过他并不心急，因为甜食，要小口小口的吃掉才好。

“你知道你为什么叫马卡龙吗？”巧克力问。

“知……知道。”

时隔多年后，菲菲又像糖果般被精致打扮起来，靠蹩脚而扭曲的伪装，去迎合某些男人们恶魔般的趣味。

“把玩具熊给她……”巧克力命令女仆道。

女仆笑着，把玩具熊塞进她的手臂里，轻轻抚摸她别着彩色的塑料发卡的头，爱怜地说：“怎么样？喜不喜欢爸爸送给你的礼物啊？”

菲菲羞愤难当，恨不得当下立马死掉，然而多年练就的强烈求生欲压倒了一切，她抬起头，露出甜甜的微笑，嘴角发抖地说：“谢谢爸爸！马卡龙最喜欢爸爸送的礼物了！”

拜这死一样的羞耻感所赐，菲菲这么多年来，头一次露出了少女般的羞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