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宴西有些纳闷,张嘴欲说什么,霍倦不想再听他问些乱七八糟的问题,率先堵住他的嘴:“你要是无聊就去找他玩。”
“谁说我要找他玩?”却被徐宴西反驳了这个提议,他肃了肃表情,道:“说了哥们今天要请你吃早餐的,我说到做到。”
“呃……”霍倦懒得理他,加快脚步。
随着他脚步迈得快,三个人原本差不多的距离渐渐被拉开。
走在后面的边川能看得到前方两道的身影,以及随着风声传来的一点点似熟悉似陌生的带笑声音。
很快飘远了。
到了教室,徐宴西好歹好说,见霍倦仍然拒绝吃早餐,他还想再接再厉,霍倦道:“别忙活了,你消停些。”
明明还是易感期,仗着打了抑制剂都没个安静时候。
徐宴西眼看他油盐不进,也放弃了,耸耸肩:“行吧,我去趟洗手间。”
他哼着曲子走出教室,进入属于Alpha的洗手间。
时间很早,周围没人,安安静静的。
徐宴西这会才收敛脸上的表情。
他拧开水龙头,就着哇啦啦的水,低头用冷水泼了泼脸。
凉凉的水稍微抚平心底的躁意,这让他恨不得把脑袋放在水龙头下冲洗,他胡乱地又泼了好几下,才抬起头,抹了抹脸上的水珠。
“好险。”
他喃喃道,看向镜子里倒映出一张湿漉漉的脸,刘海水珠滴滴答答,明明用冷水洗了脸,脸上却仍然泛着一丝红,眼角带躁。
这副样子让他怎么找边川玩?
他也是一时没想明白,光看回想起到边川的信息素都有些按不住身上的热度了,直接闻到怎么可能会没问题?
虽然他现在已经能控制自己的信息素,但始终还是易感期,霍倦一开始会问,就是因为仍然处于易感期的Alpha其实不算很稳定。
很可能被什么影响到,都会诱发得更严重。
还是等易感期好了之后再去找他吧。
徐宴西深吸一口气,又低头往脸上泼了下水,硬生生把脸上的热度弄得冰冰凉凉,才胡乱地扒了扒额头湿漉漉的刘海,打算去找个地方把头发弄干。
经过一处教学楼,徐宴西才发觉原来还是有学生比他们更早来。他随意瞥去一眼,看到三个人急匆匆地往一个方向跑,手里还捧着个什么长条形的东西。
不管是那长条形,还是那三个人的脸,都似乎隐约有些眼熟。
徐宴西脚步一顿。
那是……
射箭社团的?
应该是射箭社团一大早也会有人去练训,虽然徐宴西有些奇怪怎么会来这边的教学楼,但他现在这个状态也没空多想,转过身往反方向走。
倏地,他再次停下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