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就以这个状态真的成结的话……
徐宴西默默地想了想,觉得那样应该真的挺要命的。
他静默片刻,不太甘愿地承认道:“好像是有点。”
“所以,你现在不要招我,我想好好珍惜你。”
边川的手仍然帮徐宴西规律地按压着,力道不轻不重,一开始确实有些痛。
但那股疼痛散开后,肌肉开始变得没有那么僵硬,稍微舒服了一点点。
“你看看现在。”
徐宴西就事论事,“现在不就是吗?”
易感期那几天除了帮他舒缓之外,就差把他供起来了,现在还帮他按摩,动作自然得完全不见一丝刻意。
就算不是易感期的时候也总是把他照顾无微不至。别以为他不知道,为了照顾他的胃口,他还特意去学了烹饪,宁愿自己辛苦点也不让他动手。
这个人对他的好,不是用说的,是用做的,他有眼睛看,也有心去感受,自然一清二楚。
边川摇头,低声道:“还不够。”
比起他对自己做的,他给予自己的,还远远不够。
他想要更珍惜他,为了让他不后悔和自己在一起而竭尽全力。
“你这人真是……”徐宴西伸手揪着边川的头发,以坐在他大腿的姿势和他对视片刻,而后无奈地笑笑:“拿你没办法。”
其实他也没什么立场说这个人。
他想宠这个人,这个人也想宠他,谁也不能退一步,固执起来没完没了。
这种大概算的是甜蜜幸福的「负担」。
徐宴西好笑地想着,捧住边川的手放到嘴边咬了一口又一口,像磨牙似的。
边川任由他咬,突然凑到他唇边亲了亲,道:“等你身体好一点,我们去登记?”
徐宴西易感期的时候他跟学校请了十天的假,现在还有好几天的时间,虽说可以销假回校,但也可以利用这些时间去做登记。
“可以。”
本来就是他先提出来的,既然现在没得成结,当然不用推迟,徐宴西一口答应,然后他笑眯眯地继续道:“我先跟你说,登记后,我就要成结,你不能再说不,不然我就……”
边川顺着他的话音问:“就什么?”
徐宴西故意逗他:“我就找别人成结——唔!”
故意惹火人的下场就是被按住后脑来了一个结结实实的深吻。边川强硬地夺走他所有空气,吻得他险些呼吸不上来才被缓慢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