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来后只有一个想法:把他们两只打屎!
第195章 第195卦 投胎
室内的温度比室外的温度要高,也不知道是因动情的两人而感到热,还是因为室内的温度确实比外面高。
回到房内,秦巽率先将衬衫脱下,不过身上的燥热却未减去,反而有增加的趋势。
他的右手手指穿过闵泱已解开发,青丝垂落。
闵泱倒不是放不开,反而他会主动积极配合秦巽,有一半也是他的本能。
秦巽亲吻着闵泱,从额头到眼睛,到鼻尖,再到水润光泽的嘴唇,再一次将闵泱带入另一个奇妙的世界,他们平时也有接吻,可是每次的接吻都因各种原因而中止,情欲也被迫中断,秦巽早已怨念许久,今日却是出奇的安静,不做点成人之间的事,怎么对得起这天时地利人和。
第一次选择的是舒适的床,秦巽不希望闵泱受伤。
被吻到极致,闵泱不满足于只是接吻:“嗯……”他拉下秦巽的裤链,“你硬了。”
不仅仅是秦巽硬了,闵泱自己也硬了。
以往的深入交流也仅限于互助,一想到今晚要真枪实弹上阵,多多少少有点兴奋。 “宝贝儿,别急,我们有一个晚上。”
秦巽又一次吻上闵泱的嘴唇,只不过,他没有停留太久,平躺在床上的闵泱此时任由人宰割,秦巽吻过他的喉结,他不得不微微向后仰起,优美的脖颈曲线毕露,呻吟声中夹杂着一种诱人的味道,此时的闵泱脸颊上泛起淡淡的红晕,愈发的诱人犯罪。
秦巽一点点的往下吻,喉结处,漂亮的锁骨处,光洁的肩头处,每一处都是闵泱的敏感点,呻吟声由轻微变成喘息。
“秦巽,你以前都不这样儿……”闵泱双手搭在他秦巽宽厚的肩上,对方没应他,低头轻轻舔舐半解开衬衫下的粉嫩小樱桃。
“呜……”相较其他部分,被咬之处使之颤抖。
时重时轻,闵泱几乎快受不了,而秦巽直硬的下身与他贴合,不知何时,他们两人身上未着寸缕,对方直硬的大家伙正有意无意的蹭着他的。
陷入情欲旋涡中的闵泱只感觉到一阵阵快感,他下意识的沉沦,精神有几分的恍惚,任由秦巽摆弄,他在这方面就是个纯白的新手,秦巽想在他身上画什么就是什么,当然他也未想到秦巽开始进攻他的后庭花。
秦巽抬起他的双腿,向两侧分开,身体挤进双腿间,抬起了闵泱的后腰,直硬的家伙精神奕奕地抵在紧致的后庭,秦巽狠狠的吻住闵泱的唇。
闵泱以新姿势接受秦巽的吻,他觉得自己快要不行,全身都叫嚣着:“唔,很,很奇怪……”
“我想跟你结合,成为世界上跟你最亲密的那个人,放轻松的接受我,好吗……”
秦巽在闵泱耳边轻轻低喃着情话,渐渐地,后庭被抵着的不适感也开始被他以往,直接一股凉凉的油抹入后庭内里,一个粗壮的巨物抵入,硬生生将其再次扩大。
“啊唔!”
秦巽并未因闵泱的轻呼而停止,他减缓进入的速度,抽出一点再进入深一点,怕他还不适应,又抽出一点再深入,如此一来,直到整个粗壮的大家伙被后庭吞入。
闵泱半眯着双眼,微微喘息,额头都是汗水,秦巽同样也是。
看到他另类动人模样,秦巽再也把持不住,将他的双腿分得更开,秦巽跪在他的后腰两侧,低头封唇,下身也开始动起来,闵泱一开始不适应,现在却被磨合得只感觉到全身颤栗,他刚在适应时紧抓着床单的手环上了秦巽的脖颈,两具身体紧紧的贴合。
“啊……啊……”闵泱的身体被秦巽冲撞着,后者似乎想将近一年的经历都放在此刻,一点点的侵蚀着他的灵魂,他的身体,直往灵魂的最深处撞击。
深处的敏感点第一次被触到时,闵泱全身痉挛,脚趾头都不住蜷起:“啊!”他不知道该怎么表达自己,只能不住的呻吟,喊到口干舌燥,秦巽越听越卖力,那是他努力的证明。
顶到深处,再也忍不住,闵泱射在秦巽的小腹上,而秦巽的大家伙还继续挺直往里直冲,还不时咬咬他的胸口小樱桃,渍渍的水声在室内响不停。
夜色朦胧,两具光裸的身体交缠不停。
不知几时,秦巽也射了,闵泱只感觉到自己被磨的后庭处有一股暖流缓缓流下。
秦巽吻了吻他:“抱歉,射在你的体内,待会洗澡,我给你弄出来。”
闵泱身体体能好,倒未感觉到身体被掏空,而是吸了口气,一只手捂着自己的脸,反省他刚才发出淫荡般的呻吟声。
“我觉得有点丢脸……”闵泱小声说。
秦巽被他逗笑,拉下他的手,在掌心处吻了吻:“乖,我很喜欢你,我真想每天都听你在我耳边这样叫。”
说着,说着,秦巽感觉自己又硬了。
再一次,他未顾闵泱的意愿,直接就着润滑作用的液体挤了进去。
闵泱双手抵着他的胸膛:“秦巽!”
秦巽微微一笑:“我想再听一次。”
他感受到下一秒秦巽化身猛人在他身上驰骋,将他带入下一波浪潮中,其实,他也有点喜欢。
一夜都被翻红浪之后, 秦巽和闵泱两人在天微微透着光时才睡下。 激情之后休息非常舒适,一觉好眠。
两人一觉睡到午时,黑竹和青竹不傻, 昨晚就知道他们两人眼神不对,没来打扰,有事的话闵泱会吩咐他们。
秦巽先闵泱一步起身,让黑竹备下清粥小菜,他陪着后起的闵泱共进午餐。
午餐前,秦巽尽心伺候他的宝贝洗漱穿衣。
闵泱被他的献殷勤给雷着了,有点嫌弃:“你这么挡着我怎么上洗手间?”
秦巽心想闵泱怎么不像书里或者视频里看的那样,第一次做完就娇娇弱弱,随时都会昏死过去的状态?
闵泱又不是不懂,看秦巽的行为就知道他在想什么,不由觉得好笑:“秦哥,我是那种娇弱的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