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术不正,呸。
面上的表情也就越发严肃,就差写上正经人三个字了。
“不必如此拘谨。”
沈清岺说话带了笑音,小宝紧绷的神经蓦然一松。再看他时,那眼里已没有了那层疏离和威压。
小宝想了想,也不知道他在说她的姿态还是称呼。但她确实不想叫他沈大人。不过现在叫师父大概是不太可能的。思量了半天,试探地问。 “我能叫您先生吗?”
先生,这称呼比沈大人听起来顺耳。只有国子监的学生才这样叫他。
难不成她费尽心思就是为了给自己找个先生?
“想和我学什么?”
“唔……先生教什么我就学什么。”
沈清岺笑了笑,不置可否。只拿起酒杯向她举了举,小宝连忙拿起自己的酒杯敬他。
“便这样叫吧。但小友要学的东西,我恐怕教不了。”
毕竟他也没多少时间了。
小友,没有小宝那般亲昵,但总归和别人不一样的。被师父低低地说出来,还……怪好听的。小宝心里高兴,也就没了方才的拘谨。
教不教倒无所谓,别将她拒之门外就好。
同样都是淡淡的,但没了那层疏离与威压之后,与沈清岺相处实在是如沐春风。恰到好处地接话,不会冷场,问话也很有分寸,不会让人尴尬。
小宝在他面前本来就没什么顾忌,沈清岺一温和下来,小宝就更加放松。喝酒也没了分寸,最后还是沈清岺看不下去,夺了她的杯子。
“莫再喝了。”
小宝摸摸鼻子,嘿嘿一笑。
“好,听先生的。”
远处传来爆竹声,开始是零星的,慢慢地连成一片,噼里啪啦地震着耳膜。这里离东市近,隐约还能听到孩童的嬉闹声。
桌上剩下的面汤还散发着热气,氤氲成一片白雾,小宝隔着雾气看向沈清岺,那清正肃穆的眉眼竟也显得柔和一片。
宫里放了烟花,伴随一声尖锐的爆鸣之后,漫天绚烂,似乎要整个长安城笼罩起来。
两人齐齐望着窗外,看那火花在空中炸开,又落下,最终归于平静,再等待下一支更加美丽的烟花。
沈清岺看了一眼小宝,绚烂的光绽开在她眼底,流光溢彩,几乎让他难以挪开目光。
“先生,新年到了。”
“嗯。”
沈清岺低声应着她。两人语气亲近自然得仿佛已经这般很久。
夜渐渐深了,长安城安静下来,唯漫天飞雪还在洋洋洒洒地飘着。
“先生,我该回去了。”
小宝知道自己不可能在这过夜,尽管贪恋着这温暖,却也适可而止,起身告辞。
沈清岺亦站起来,给她拿了件披风,送她出门,又走了一段,到街角处才停住。
“先生,您的衣服我什么时候还?”
小宝这是拐着弯问他何时在官舍。沈清岺自然是能听出来。
“几件衣服罢了,不必还。” 果然就见那双眼眸黯淡下去。
“小友先回去好好养伤吧。五日之后,可过来一同品茗。”
沈清岺浅笑着,看那眸重新亮起来。
“那我五日后过来。”
“去吧。”
小宝点点头,转身,没走出几步又停下,转回来,面对着沈清岺。
“先生……晚安。”
小姑娘鼻尖被冻得通红,眼中带着盈盈的笑意。
“小友,晚安。”
他现在的身子不宜饮酒,粗酿的酒更伤,再加上出门吸进的冷气。刚回到官舍,沈清岺便扶着门开始咳嗽,咳得撕心裂肺,血浸透了好几张帕子。
沈清岺和衣躺在榻上,一呼一吸间浑身都抽痛,可心中却奇异的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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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说呢,别人心里想的,能写出来70%,我呢,心里的感觉写出来的大概只有30%。就很惨。
我就是西安人,之前看过一个作者,把长安的美写得淋漓尽致,到我这就……一言难尽。
算了,一个毫无浪漫情怀的理科生,而且毫无地理历史素养,到现在连西安几个城门都没搞清楚。还要啥自行车啊……
而且今天北京下大雪,之前看过川端康成的雪国,写的时候就很想把那种美的感觉写出来,结果连万分之一都没有……
在o18里又是川端康成又是恋长安的,而且和大佬们的文学素养差了十万八千里,我简直就是个小疯子(;д;)
不说了,大家看剧情就好。
憨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