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两人感觉脑袋一昏,再睁眼时竟是在院子里,身上穿得还是寑衣。
“应该是已经入了幻境了。”
小宝点了点头,环顾四周,发现这院子的摆设似乎不太一样,皱眉想了一会,才发现这是好些年前的摆设,和她离开长安城的时候差不多。 看一眼沉清岺,显然他也发现了这一点。
“真奇怪……”
不是说是助兴的嘛,这情况看着也不像啊。
小宝看见师父屋里的灯还亮着,便走上前去,将那窗户纸戳了个小洞偷偷往里面看。
不看还好,这一看可不得了。
里面是多年前的师父,眉眼还没有现在这般沉稳,透露着些许锋芒。这也不算太意外,毕竟是在幻境里,可是这个多年前的师父,此时正在……自渎。
师父斜倚在榻上,寑衣未脱,松松垮垮地露出大半胸膛。一条长腿踩在地上,另一条随意伸展着,裤子半褪,一只手正上下套弄那阳物。
小宝被这场景刺激得脑子“轰”地一下,好半天才找回点神智。
屋里的师父虽然做着自渎这样的事,神情却不耐烦,眉头蹙着,手上的动作也颇粗暴, 额边的青筋隐隐浮现,整个人不似平时的温润,反倒透露出隐隐的邪气。
小宝看得口干舌燥,她身边的师父却还在等小宝把看见的告诉他呢。只是半天不见小宝的动静,便俯在她耳边轻声问她。
“看见什么了?”
沉清岺的声音本来就低沉,这会刻意压低了更是勾人得紧。小宝正被里面的动静刺激着,身后忽然就贴上师父温热的胸膛,耳边又是师父那低沉性感的嗓音,几乎瞬间就软了身子。好在沉清岺反应迅速,及时捞住了她的腰身。
沉清岺还没开口问,就听见屋里一声闷哼,声音格外熟悉。
沉清岺抬眼顺着那个小洞看进去,里面的自己刚刚发泄出来,白浊不小心弄在了榻上也没去管,蹙着眉平复呼吸,眼神却定在一边放着的信上。
沉清岺身子一僵,他记得这个晚上。
彼时小宝离开长安已有一年,他忙于朝堂之事,好几个月都没顾得上下半身那点事。这天小宝来了信,信里提到有个男子喜欢她,但被她拒绝了。小宝容貌生得好,长大了有人喜欢也是正常。
沉清岺白天给她回信,告诉她这些是人之常情,若是有喜欢的男子也可以相处,但要认清人心,不要别被人欺负了。
回信的时候他心情自然平和,言辞之间尽是对小辈的关爱。
只是到了晚上的时候,朝堂之事本就棘手,太久没发泄的下身又胀得他难以静下心来,脑子里还时不时地想起小宝的那封信。
心里隐隐有股子邪火,不知是对朝堂之事还是对那喜欢小宝的男子,烧得他烦躁不安,干脆不在书房耗着,沐浴完回房解决生理问题。
他心里烦乱,只想快些发泄出来睡觉,但是越这样越射不出来,阳物硬得发疼,整个人愈发暴躁,脑子里乱七八糟想了一堆,最后想起来小宝,下身竟忽然来了感觉。
思绪失控,脑中尽是小宝笑意盈盈看他的模样,又想到她以后会有自己喜欢的男子,偎在那人怀中笑,心头邪火一下烧起来。脑中的小宝也不知怎么就没了衣物的遮拦,窝在他怀里软软地叫他师父。
手中硬物在这种刺激下不一会就兴奋地跳动,射出存了许久的阳精。沉清岺出门左拐的理智也终于回笼,想起刚才自己做的事,原本高涨的情欲像被泼了一桶冷水一般,猛地冷却下来,浑身都僵硬。
他方才……都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