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了想要的回答,殷葵笑得是心满意足。
她缠绵地吻了吻凤柏的耳侧,便在他的身上坐直了身子,双腿分开骑在他的腰上,柔若无骨般的细腰扭动着,动作挑逗暧昧,故
書锝衕鰣罘要忘孓収藏āㄒāЩ(塰棠書楃)奌δ意放慢了节奏,像要磨练凤柏的耐心似的,缓慢脱着自己的衣裳。
凤柏的视线始终流连在殷葵的身上,无论是她的一颦一笑抑或是她的迷人曼妙都叫他心神荡漾,活了二十多年,除了唱戏,他还从未像如此沉迷过其他事物,更别提女人。
殷葵是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
殷葵的眼神如丝如媚,始终保持着与凤柏的视线交流,都说眼睛是心灵的窗户,她似乎透过了那双澄澈的眼睛,看到了他的内心,穿过了那些口是心非,看到了他对她真实的爱意。
殷葵的指尖在自己的身上跳跃,逐个纽扣解开,展露衣裳下诱人的春光。
白皙的肌肤嫩若凝脂,殷葵像是刚刚化作了人类的妖媚白蛇,柔软的身子缠着凤柏蜿蜒向上,一对蜜桃般的肉乳沉甸的压在凤柏的大腿上,俏立的娇嫩乳尖胜似羽毛,摩挲着他的肌肤,一寸一缕的挑逗着他的肌肉神经。
凤柏喉咙干的像是被火烧过一般,只能频繁地重复着吞咽的动作,灼热的目光随着殷葵妖娆的肢体移动,最终定格在他的胯间。
殷葵捧着一对蜜桃乳蜷伏在他的双腿间,涨硬的肉棒被她诱惑得晶莹的粘液不停吞吐,殷葵的小手有几分俏皮在他大腿紧绷的肌肉上弹奏着,柔软的肌肤触感却像是一根根细针,让凤柏不由得一阵颤栗。
“啊……”转眼间,殷葵的小手便已抚上了滚烫的肉棒,轻柔缓慢的套弄,将阵阵的酥麻灌注入了他的体内,让他情不自禁发出一声低沉的呻吟。
自认为是失态,凤柏猛地咬紧了自己的下唇,想把那些丢脸面的声音都压下。
只是殷葵带笑的眼尾似乎出卖了意图,这仅仅只是前戏罢了。
殷葵的小手有节奏地套弄着昂首的肉棒,完美掌控着一切的节奏,在顷刻间,便将气氛推到了最高点。
柔软丰盈的蜜桃乳挺着,白嫩的乳肉忽然间顶替了小手的位置,将肉棒牢牢包裹着,软绵的乳肉摩挲着肉茎套弄。
她抬眸看了一眼凤柏,在满意看到他潮红的脸颊后,小脸便埋到了自己的胸前,配合着乳肉的套弄,粉舌有一下没一下勾引诱惑地舔舐着肉棒。
凤柏不过是初哥,哪里受得了殷葵这样的‘调教诱惑’,急促的呼吸几乎完全袒露了心事,龟头处传来的泛滥湿润已让他分不清到底是谁的体液,他只觉得一阵汹涌的快感在体内奔腾,自己霎时丧失了身体的控制权,沙哑的呻吟再也压抑不住,不停从微张的双唇中溢出。
肉棒一阵激烈地颤抖,被殷葵小嘴儿悠悠含住的龟头便汹涌地喷射出了白浊浓精,殷葵的粉舌擦过,双唇微微撅着吸吮着还缓缓潺流着残余精液的肉棒。
凤柏的心跳激烈地如同是捣雷一般,潮红的脸颊辉映着是迷离性感的眼眸,微张的双唇吐露着兰息。
蜷伏在他腿间的小人儿忽然动了动,像是小奶猫挪了窝,辗转蹭到了他的胸膛前,殷葵的嘴角带着一丝不明的笑意,娇艳欲滴的红唇凑向了凤柏。
凤柏方才吻住,便觉得有一种甜腥从殷葵的小嘴里渡了过来,等凤柏反应过来是什么,殷葵便已先一步强迫自己咽了下去。
凤柏憋红着一张脸,觉得自己被殷葵戏耍羞辱了,正要发怒,却见殷葵这始作俑者竟还欺人太甚明目张胆先取笑了起来。
“这是专治口不对心症的独门秘方,你服下以后应该是能说出真心话了,若是不能,那只好加大剂量了。”殷葵煞有其事的胡说八道着,灵气的双眸直勾勾看着凤柏,难得的正经。
凤柏正是气头上,正要怒斥殷葵一派胡言,却被殷葵抢了开口的机会。
“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我的?”殷葵忽然发问道。
凤柏怔了怔,火气像是被一股东风吹得了无痕迹,取而代之是突然变得心虚逃避的眼神。
他倏地明白了过来殷葵刚才那话的意思,她原来竟真的看穿了自己。
凤柏沉默了片刻,他懂事至今,似乎从未对任何人敞开过心扉,吐露过真正的心事,他已经习惯了伪装,装出一副对任何事情都漠不关心的孤高。
只要他不在意,便没有人能够以此伤害到他。
像是紧缚着自己的枷锁终于被打破,凤柏莫名舒了一口气,第一次如此坦承自己的心事:“第一次在茶楼见你时。” 那一幕他至今仍记得清楚,为了救人风风火火而来的她,率性却不鲁莽,聪颖而又圆滑。
他有那么一瞬恍惚过,仿佛要得救的人是他。
他有那么一瞬渴望过,如果她也能看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