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浴被偷窥了(2 / 2)

脑中想着院中画学之事,全然未觉已至院内。

好奇害死猫,想先敲门叮嘱几句的燕院首万万没想到入目的居然是白花花的女身。

燃灯并不是兴起作画,好端端的大半夜沐浴作甚?也不知道要上个门栓,万一有歹人路过此地该何如?简直胡闹!

不过他并不把自己这幅无意偷窥的行为纳入歹人之流,反倒觉着该好好训诫她一番。

院首一职除了技艺传授,还在于全院通勤管理,故仅凭着那熟悉的侧影,便认出了浴中的女子就是新来的待招陆南屏。

屋内灯光晦暗,罩着女子娇美而不清明的轮廓。

燕院首隔着半启的窗神色复杂,奈何步子却一步也迈不开。

上前也不是,离开也不是!谁知道自己走后还会不会有其他男人路过此地?她一娇弱女子怎能抵得过血气上脑的男人。

作为院首理应保护画师们的人身安危。只好让自己先定死在窗边的冷夜里。

少女丰腴的蜜臀在灯影里闪着水光,再往上则是不盈一握的小腰。

陆南屏并不追求时下流行的纤细美,平时也不做束腰刻意收着。比起瘦美人的骨头身子,她更爱自己腰间的软软肉。

一向仁义礼智的燕院首没有移开眼,面上还是一如既往的清冷。当真是坐怀不乱的柳下惠。

可自打他站定的那一刻起,他就明白自己并非柳下惠。面上不表,指甲却已嵌入握紧的掌心,狠狠地掐出印子来。下腹也起了势,狠劲着要把裤子戳破了。 他本隶军籍,从前在军中没少听过荤话,就连被拉着上了妓院都只是静坐在一旁。倒是苦了跟着自己的小兄弟,破竹之物,却未开光。

澡盆里女子晃荡着的身子,并未察觉屋内多了窗外吹进的凉气。只顾捧着自己的奶子搓洗,一场惊梦扰得这两个疙瘩也出了不少汗水。

这一切都被燕院首收入眼中,透着窗缝还能看见她弯腰擦拭时荡下的雪乳。就像两颗饱满的春桃,雾粉粉的。柔软的奶子在手掌的搓弄中挤压变形,激得奶头都挺立起来,像极了那红梅花骨朵,含苞待放,娇而不冶。

屋外男人的呼吸都变得粗重起来,心中默念的清心咒失了作用!身下早已溃不成军,一硬再硬!比燕院首的死鸭子嘴还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