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手落下的床纱还是今儿谢琅挂上去的,也不知他知道了此间发生的情形会作何感受。自己心心念念着陆姐姐,半夜辛苦只能自渎。而这边陆姐姐却和燕院首红浪翻滚起来。
燕文继扒掉那金紫朝服向外一扔,就如初上花楼的急色少年,几乎是以撕的动作扯开了自己的下裤,将他那傲人的巨物弹在了陆南屏的小肚皮上。一柔一硬地对冲起来。
手中握着那粗硕,眼睛却紧盯着它的行动轨迹。一下下搓在陆南屏无毛的花穴上方,那小花缝被龟头弄得发红发湿。
这小穴方才在屋外便看了个够,没想到亲身搓弄的滋味竟是这般销魂,吐出的气息更为粗重,闭着眼感受那瞬间摩擦而过的快感。
跨坐在身上的男人是难得的刚柔并济样貌,多一分显得女气,少一分变得粗犷。陆南屏来画院的日子尚浅,却也是知晓这位年轻院首的手段的。
平日都是对着院内严苛的院首姿态,当下见着他面红微醺的样子倒让陆南屏略失了神。
喉结处上下吞咽了一下,似快到了巅峰,睁开眼儿去看那粉嫩的穴口,比方才更湿润了一些,但依旧容纳他不得。可不得不说他就是爱死了这紧闭着的样子。
要说今夜燕院首把持不住的反常,那其实都是有缘由的。
那年刚到画院的燕文继曾被画学士流打压,逼着他去宫内给几位小王爷画春宫启蒙图。这对他来说是何等侮辱?
什么一笔丹青妙绝帝京,都是放屁!
焉知让他画的都是什么玩意儿?那几个老宫女岔开腿调戏他的样子宛然在目。一片片旮旯下来的黑红肉瓣令人恶心生厌!
自此便以为女子下身都生了这幅吃人的血口,对男女之事提不起兴致,这几年来越发寡淡自持,差点已经得了暗病。
直到今晚撞破了陆南屏洗浴,肉棍的反应直直的告诉他有欲望,并且高涨!
又思及方才席间裴朝燮的劝解:人生在世,文继何不从心而为?
于是他心安理得的推倒了这“勾引”他的小娘。
他抚过这身上的每一存,没有一处是不讨他欢心的,简直完美。
再看看这眼儿含春,乳波发媚的样子,不正是在迎合他的肉棍吗?
比起燕院首脑中回转了一圈的各类念头,被压着的陆南屏却有些不好受。刚刚被搓弄着缝隙让她又酸又痒,还有些说不上的滋味,就如梦境成真一般。
都这般赤诚相见了,再傻的都该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可她并无太多抵抗与反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