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裤带不理人?(2 / 2)

昨晚大多是借着酒劲睡了她,今早起来心中便痛骂了自己一百句混账。

也不知该如何解释,身下却又起了反应。

正常男子的早晨都是如此雄姿勃发,何况身边还躺着未着寸缕的女人,而且这女人还和自己交媾了一夜。

不禁又想覆身上去吸吮身边人的粉唇。

但当阳光透过缝隙照耀进来,就如世间邪物都怕光明一般,他退缩了。

夜间给肆无忌惮的肏穴上了一层遮羞布,道子圣人为此都会闭眼。

压抑着的枕边情话借着不见五指的黑夜得以宣泄,到了白日却无所遁形。 虽然在小姑娘面前已不会再是从前清正的模样,可白日宣淫,他做不到。

闭着眼克制自己去看那拉着他衣角的小手。紧了紧腮帮子,艰难道:“抱歉,昨夜我…”

渣男一般的酒后话语还没出口,后背就被一股暖流所环绕。

身后的小姑娘站在架子床上,将自己整个人都靠在他身后,也不管身上披着的被衾慢慢滑落,玉臂就这样松散着环在燕文继的颈间。

燕文继只得哑然,微微回身睨了小姑娘一眼,知晓这是她在刻意寻求温存。

光着身子不盖被子,简直胡闹。

陆南屏将自己的呼吸吐纳在他的颈窝,探寻着他好闻的檀木气息。

男人身板僵直,喉间紧了紧,怪异的酥痒走遍全身。从热烘烘的颈窝直冲下腹而去。一向庄重的院首对小姑娘的取闹不作任何反抗,沉吟良久,腹中的说辞皆成了叹息。

陆南屏以指腹抵上他叹息的口唇,埋在他颈间轻轻吸了两下,自昨夜荒诞后,她对这位高高在上的院首便没了顾忌。

男女情欲,人伦之本。即便初苞后仍有害臊,但昨晚二人已坦诚相见,何况此间只有他们二人,使使床笫间的小性子也是女子天性。

可这番举止到了燕院首这儿又多了意味,登时心疼起小姑娘来,心中开始起了长远的设想。比如娶她为妻…

一夜过后,总得给她个名分。为人君子,总不能提起裤子就跑路。

比起燕院首的思虑,肩上玩弄着他头发的小人儿倒没想的那么深远。因着幼时寄人篱下讨生活,她对嫁娶之事看得很淡,如今这般便很好。

七月流火,迎面吹来一阵冷风,让出了院子的燕院首面色微寒。沉着眼眸回想着小姑娘的话语,周身的气度不免更凌冽起来。

好一个露水情缘不必在意,倒成了我一厢情愿上赶着的买卖。简直胡闹!

又自嘲似地笑了下,忿忿然甩袖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