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她与燕院首耳鬓厮磨的样子,下腹便越发收紧地干着。
少年的第一次很快,快到陆南屏都不知道他是何时射了。
他射得快也硬的快。在射精后并未抽出,而是立刻继续耸动起来。
男人血液里流淌着原始的兽性,无师自通地捣弄起这具美躯。
比起射精时的快意,他更喜欢肏穴时一下下捶打,那是真真实实的占有。
他要射满她的小穴,让里面沾满他的气味。
正是长身体的年纪,肌肉不似燕文继夸张,腰线只随着小腹挺动变得明显。
好似找到了新的乐子,不停地摆弄着身下的女子。虽然废了一番劲头,却很快找到门道。双臂拢着她的大腿并在他胸前,小腿则岔开架空在两边。
女孩嗓子喊得干哑,唇已被咬的微微起了皮,却仍换不来身上人的温柔以待。她无力哭诉着:“呜,不要了,我痛死了!”
曾经怜香惜玉的谢琅把陆南屏肏弄的眼泪涟涟,可他仍觉得不够,双手撑在床架下,下腹用力至极。
连木床都发出嘎吱嘎吱的摇晃声。
看着他隐忍的脸色,不知道的只以为他在干一件极为痛苦的事
熟悉谢琅的人若看到这一幕,定是会惊掉下巴。
这还是不善言语的谢小公子吗?就连寻芳客都不会那么磋磨妓子!作孽呀!
陆南屏再也受不住这粗蛮的劲头,偏偏双手还被紧束在被中,连推开的力气都没了,整个人就如受了伤的小猫,细碎道:“院首...啊...不要了!不要!”
带着痛意的淫媚一字一句凿进男人的心里,比起恼怒,更多是寒心。
他很少为自己争取什么,唯这一次,他想要与燕院首争一争。
下腹抽干更狠更快,无休无止没有尽头。
夺去了陆南屏说痛的气力,至此沉溺在疯癫的边缘。
嫉妒占据了思绪,夹杂着凌辱的快意。
他的阴暗面在她身上得以释放。
和院首做爱时,你也是这般喊疼吗?只怕快活的要死吧?
陆南屏就像任人宰割的鱼肉,大汗淋漓的随着他颠簸颤动,一点也由不得她自己。
蒙在眼上的布带不知何时变得微凉,好像突然就病了,连带着眼周都湿乎乎的,鼻子一酸,就放声哭了出来。
女子的啜泣随着阳物的大力戳动变得断断续续,尽根没入的阳具让她毫无快感,徒留疼意。
蜜穴里射进的精液随着肏干被捣了出来,粘腻在二人紧贴着的性器处。
男人的阴茎越战越勇,丝毫不见减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