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气愤归气愤,流夏现在只想走完自己的戏份回家,至于他人的爱恨情仇,她无力插手。说穿了,这里是虚拟世界,她眼前的人是几行字便能造出来的,太认真于她并无益处。
按理来说,流夏并不应该有两年后回来的这段剧情,但是系统忽然把她吸进来,让她去找秋凝尘,莫不是作者又开始丰富情节了?
流夏的穿书任务是虐男主,她只需要按着剧情大致的走向来进行即可,毕竟作者只是寥寥几笔带过,没有设计细节。所以每次和秋凝尘的对手戏,都是流夏按照自己的想法随性而来。
虐男人嘛,她最在行了。
情蛊一经发作,其效用堪比大剂量的烈性春药,中蛊人一般要经过叁天的解毒过程,才得以恢复正常,而这解毒便是最简单粗暴的男女阴阳调和。
不过流夏帮秋凝尘的解毒方式,和普通的交合不太一样。
她坐在榻上,脱掉鞋,顺着便到了秋凝尘身侧,拨掉他如玉颊边一绺黏着腻汗的头发,哄他道:“师尊莫要和我斗气了,身体要紧呀。”
“我的身体,与你何干。”秋凝尘的身体还在不住地颤抖,动情时散发出的热量,烤得流夏脸红。
明明身子软得像一滩水一样,他却偏要把自己拢起来,捏成个外强中干的样子来同流夏僵持,但眼角眉梢带出来的难耐与渴求可是骗不了人的。
流夏本就心情不好,好端端地打着游戏又被吸了进来,这下那些队友又要举报她。秋凝尘又是一副我很不好哄,你别想糊弄我的样子。种种事情在她脑子里揉成一团浆糊,突然一阵心烦意乱席卷而来。 “那师尊自便吧,徒儿累了,先歇息了。”说完流夏便躺倒在里侧,翻身背对着秋凝尘。
好,真是他教出来的好徒弟,他不过说了几句,就这样不耐烦,日后还怎么指着她收心过日子?
秋凝尘已然憋了一肚子气,情蛊是当下亟待解决的问题,好不容易盼回了她,她却要做甩手掌柜。本来多哄几句,他就准备原谅她来着。
不过几息的空档,流夏便陷入到黑甜的睡眠之中。秋凝尘轻叹一声,替她除去潮湿的外衫,在他身边学了这么久,还是这样不中用,连个避水符都不会画。
额发也溅了雨,黏在额头上,秋凝尘拿了干燥的布巾擦去她面上的水汽,下手极轻柔。阖上的两弯水眸露出秀致的弧度,好似拿那极细的毫笔勾勒出来的,轻罗小扇似的睫,银盘朱果似的唇,细细端详过她,瞧着像是瘦了。
也不知道她这两年来过得是什么日子,那样贪吃的一个人,吃不上他做的饭,可不是要瘦吗?
秋凝尘将大手覆在流夏的腰上,旖旎地摩挲着,眼睛不禁轻眯一瞬,这里好像细了不少,思及此他的目光一寸寸地上移。流夏的领口被她张狂的睡相挣开些许,露出一根鹅黄色的系带,两痕远山似的锁骨下含着丰沛的泉。
克制的喉结上下滚动一番,秋凝尘觉得身上的热意像是冬日披的袍子一般将他紧紧裹住,亟需一个出口让他暂作喘息。
想要追更与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