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冰到何时呀,我受不住了。”荷包里的冰块已经融化大半,坠落到底部时细致又缓慢地划过他的柱身,好似万蚁噬心般瘙痒,但是温度又逼着他头脑清醒地感知着一切,他一时觉得世间极刑也不过如此。
“都化了,那儿早成个冰柱了,解开吧……求你……”秋凝尘弓着背,楚楚可怜地看着流夏央求。
时间确实差不多了,流夏捏着湿透了的荷包,稍微一攥,冰水便被挤出,滴在他的小腹处,有些划到了后庭,把那处洗得水亮。
解开束缚后后,秋凝尘的阳具却毫不萎蔫,流夏伸手去摸,确实是凉得和冰似的,便调笑道:“师父这儿现下和那玉势也没甚区别了。”
受过严寒苦楚,他骤然被流夏握住,她手心一分的温热竟被放大成十分,正好比落雨湿身之后泡的热水澡,裹得他浑身舒坦。
秋凝尘贴着流夏耳边喘,唇间轻吐渴求,“还是有些区别的,我的会出水,那死物可不会,嗯……你手里好热……给师父摸出来好不好……”
流夏手下缓缓动作,自囊带一直套弄到龟头,端得是温柔厮磨,但秋凝尘不满,此时他巴不得重些才好,“握紧点儿……嗯……快些……”
“那师父自己弄吧,要怎么个力道速度,没人比您更清楚。”说完流夏坐在椅子上,给自己倒了盏茶,示意他继续。
他只好认命地压着自己的阳具套弄,逢着流夏还一错不错地盯着他自渎,那孽障瞬间又涨大几分。上下撸动间难耐越攒越多,他感觉自己暴涨的快意正好悬在一根线上,可那根线迟迟不断。他找不到出口,只得又去找她,“出不来……帮帮师父……好胀……”
“如何就出不来了?之前我不在的时候,师父是怎么弄的?”
那两年的记忆不提也罢,爱慕之人不在,长秋殿里单他一人,孤单寂寞情绪低落,虽然蛊毒强劲,但他总要费上好长时间才能出精。想到这里他不禁埋怨流夏,“还不都因为你,我的身子被你调教着只认你,摸一模,揉一揉就出来了,我怎么弄也比不上。”
早被她玩熟了,现在倒来问他缘由,真是坏透了。
已是蹂躏他许久,流夏看着秋凝尘额角的汗珠随着动作飘摇洒落,正好溅她手上,霎时那处好像是被佛前香火烫到,热得发疼。
手又重握住他的阴茎,快速地撸动几下,秋凝尘被这刺激冲刷得后仰着莹白脖颈,动情呻吟声被揉碎掰开,密密地环绕在他们二人周围。
“啊……哼……要来了……哈……”阴茎已是在流夏手间跳动不停,不多时就吐出一大团白浊来,秋凝尘见了那狼藉,悄声说道:“以前可射不出这许多,都是你偏来撩拨我。”
斜斜看她的眼波漾着一池春水,全然不复方才的卑微哀求模样,流夏心道这人的脸变得可真快,不免地心头又起波澜,“只撩拨这一处怎么够,我总得雨露均沾才好。”
流夏并没松开秋凝尘腕间的发带,趁他不便阻拦,彻底把他的下裳扒下来,分开长腿给他后穴塞了块适中的冰进去。
“前头才射过,想必师尊这里又热又渴,正馋着,好好含着吧。”
说罢便按住他的双腿,让他紧紧并拢着,冰块甫一进入他的后穴便似鱼儿得了水,在他体内左钻右滑。
他受不住这寒冷的骚动,急急蠕动肠肉要挡住它,但是这样却是含得更紧了,软肉倒真像是在吃东西,咕啾咕啾地吮着,带出清亮的水声。
“就一个冰块而已,便吃得这样欢,师父真是饥渴。”流夏站在他面前审视道。
松也不是紧也不是,秋凝尘被吊得不知如何是好,只好去诓她,“冰在里头化完了……水要流出来了……”
这么快么?流夏心下存疑,“你发烧了?”不然怎么化的如此快。
“嗯……这儿烧着……烧得快死了……救救师父吧……”
他牵着流夏的手插到含着一汪寒泉的地方,紧紧地绞着她,“快冷死了……把它弄出来……” 指尖触到被他包裹着已是化了不少的冰块,既是要给他个教训,流夏岂能如了他的意?伸手又把东西往里头推了两分,然后转着圈按揉他的敏感处。
肠肉被取悦得兴奋至极,紧紧裹着冰块让它往更深处钻,烈火一般要把他焚烧殆尽的快意和万年寒冰的折磨拧成一股,直往他灵府冲去。
“不要了……唔……我不要了……”
瞬间,四肢百骸热意与寒意交织,两条长腿绷直着颤抖,后穴已是餍足,兜不住的冰水淅沥落下,在黄梨木桌子上蜿蜒流过。
流夏抽出手来,留秋凝尘一人平复情潮,他却迷蒙着眼缠上来,和她挤在一张椅子上,“被你弄得魂儿都飞了。”
“这回长记性了吧,下回还敢不敢光天化日的胡闹了?”流夏自问这回已经很过分地折磨了他一通,他应当不会再如此胆大妄为。
“不敢了。”他低声应是,但心里却蠢蠢欲动,虽然这次前期有些难受,但后来便刺激得很,今天暂且歇歇,下回还敢。
o上热度也太低了,哭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