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床上的新娘,忽然掀开盖头,口中念念有词,只见一条闪着金光的绳索自行将那歹妖牢牢捆住,流夏怕松开手,他就要喊叫,立刻揉了个布团,塞在他嘴里。
看这架势,应当是遇上了修真界大能,那妖知道硬拼必然拼不过,只能谋定而后动,于是乖顺地蹲在墙角。
流夏则撕掉隐身符不悦地瞪他一眼,“谁让你摸我师父的手了?”
说罢拉着身边的秋凝尘在铜盆里洗手,“师父搓些皂角,好好洗洗,我闻着它一股骚臭味。”
秋凝尘侧头看她虎着脸,疾言厉色地斥责那只妖,不禁眉眼含笑地问:“吃醋了?”
不仅介意别人碰他,而且流夏自知今日刮了他的眉毛,说不准就要秋后算账,于是卖乖道:“可不是么,你竟然让它摸你的手,还摸那么久。”
听得此番对话,那妖心头大骇,她们皆为女子,还是师徒名义,竟然相互爱慕,大吃飞醋,难道是有磨镜之好?
忽然一股恐慌席卷而来,他今日知道了修真界的秘辛,怕是没有命活,得抓紧时间跑。
趁着二人十指交缠,说些不堪入耳的情话,那妖化做原形,想要挣脱绳索偷溜,但那缚魂索可根据猎物身形,自行调整大小尺寸,只见它做个逃跑的预备姿势,但下一刻被死死绑住,卸了力重重跌到地上。
流夏走到它跟前看,嫌恶地捂住鼻子,“是只黄鼠狼,难怪骚臭。”
随后从锦袋里拿出秋凝尘给的金钵,将它倒扣住,抵挡着那股味。
“师父,它该怎么处置?”她回首问。
“送到妖界,那里自有律法审理它。”
大红喜烛,火焰跳跃,衬着满头珠翠的秋凝尘妩媚动人,他手下解着大红的衣衫,打算现在就跑一趟妖界,平了这桩事。
“都这么晚了,师父明日再去吧。”她贴上来按住他的手。
好不容易让他扮上女装,就这么卸掉岂不是可惜,流夏抚上他的腰,缓缓揉摸,碰触间暗示意味十足,她眨眨眼说:“师父不想我?”
说罢亲亲他的下巴,仰头专注地看他,“我好想师父。”
往日被她随意撩拨已是抵挡不住,今日她又是蓄意如此,秋凝尘神智昏昏地被她领到榻上。
“师父今日和我像是姐妹。”流夏和他并排坐下,逞强道:“当然,我是姐姐。”
但她说完之后,便没有动作,只是直勾勾地盯着他,目光一寸寸扫过他的脸,像是见了什么稀罕物件。
方才被她揉捏的地方还留有热意,单这样被她看着,别处也泛起燥热,秋凝尘不禁搂上她,顺着她的心意低语,“姐姐,妹妹好热,帮帮我。”
见他如此上道,流夏欺身把他逼进榻里,素手撩开婚服的衣襟,绣着花鸟金纹的锦缎虚虚搭在肩头,露出难耐起伏的胸膛来,她胡乱摸两把,语带失望,“妹妹的胸也忒平了。”
“揉揉就大了……给姐姐摸……”他捧着流夏的脸将她的柔唇按向胸口,情不自禁地耸动乳头沿着她的唇线描摹,“嗯……含含它……” 被舌尖卷着乳头轻吮几下,秋凝尘便不住地喘息,双手箍着她的腰挺动下身,发硬的物什蹭上她柔软的小腹,既使隔着布料也让他难以自持。
“不准动,不听姐姐的话了?”流夏佯怒道。
今日他分外入戏,闻声真的不动了,眼睛里生起几丝惧怕,“听姐姐的话……姐姐亲亲我……”
他头上还压着凤冠,流夏伸手替他摘下,将他按在床上躺倒,舌尖轻吐,逗弄他说,“自己来够。”
却见他红唇微张,稍稍挺着上身要来吻她,但流夏又同他分开些,他不满地哼叫着贴上来,然两条舌头一触即分。
下一瞬秋凝尘便被她按回去,而压着身上那人,依然伸着舌尖诱惑于他,艳红灵巧的软肉蓄意挑起他的欲望,却又不和他亲近。
被她逗引着也伸出舌头来,鱼尾似的轻晃,他双目涣散,求道:“嗯……亲亲嘛……要姐姐……”
终是被他今日惑人的样子迷了眼,流夏俯身打算蜻蜓点水地吻他一下,但却被他勾缠住。秋凝尘腻滑的舌头侵入她的口腔,带出湿黏的回响,探过内里软肉还不够,又偏过头转去舔弄下唇,直把那处吮得发肿,口脂胡乱地糊在她嘴上。
今夜他分外沉迷于亲吻当中,流夏稍稍和他分开又追着贴上来,口脂的气味在唇间散开,是馥郁的玫瑰香,那香气像是一壶烈酒,醉意烧过喉管蹿上头脸,醺醺然不知今夕何夕也。
“要姐姐进去么?”流夏微凉的手钻入他火热的亵裤里,轻揉臀丘,问道。
早就盼她如此了,秋凝尘夹紧双腿,把她挤在里面,挺起上身将心中所想尽数吐露,“要……妹妹里头痒死了……姐姐干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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