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由于2021年是新冠疫情尚未消失的年份,他们两个人被深都海关入境处给安排隔离21天。
九月下半旬,由于疫情导致深都理工大学延迟开课,张以词的班主任还凑巧在老家感染了新冠被强制隔离了,所以久久不能上课的张以词只能窝在宿舍打游戏。
与其说是打游戏,不如说是当陪练赚点大学生活费,不用一直向爸妈伸手要钱,因此张以词疯狂趁着这段休息时间拼命赚钱,以至于久而久之,她经常穿着黑色透明蕾丝边薄纱睡衣窝在大厅沙发的角落蹭WIFI,有时候动作太过粗犷豪放,偶尔还会露出若隐若现的粉红小内裤,让自己的室友兼死党文澜与都忍不住吐槽!
特别是九月下旬的周六早上,文澜与兴奋从外面打双份早餐回来,直接放在沙发前的玻璃桌上,然后坐下挨近张以词,激动道:“你知道吗?我们宿舍要有新室友了!”
“都大二了还有转学生?”张以词并没有文澜与想象中那么激动,反正她是一个交际萎缩症的人,大概率跟室友会相敬如宾友好度过三年。
“像你这种吊车尾都能上大学,转学生还算个啥稀奇。”文澜与鄙视了一番又略带憧憬道:“不知道是怎么样的小姐姐,漂亮吗?啊,我好想要有一个校花室友,这样我大学四年就能脱单了!”
张以词斜斜看了一眼,冷哼了一声,继续专注投入游戏,但这番举动让文澜与非常生气,忍不住生气道:“什么意思嘛!难道你想大学就这么光棍四年吗?我们政治老师说了,不在大学中沉默,就在大学中变态,懂不懂你!”
张以词忍不住叹了一口气,讥笑道:“你以为有了校花室友就能脱单吗?别忘记了,天上的月亮只有一个,星星太多了。小心画虎不成反类犬,被人嘲笑你别有用意,说不定你到头来竹篮打水一场空啊~~~”
“张以词!”文澜与气得狠狠掐了一把张以词,疼得张以词嗷嗷大叫,委屈嘟着嘴巴看文澜与。
文澜与反讽道:“有本事你就不要让你爸妈找我爸妈催婚!嘛的,刚上大学就逼着相亲,还能不能好好上学了!”
张以词手中的游戏刚结束,立马跑过去一把抱住文澜与的手臂求饶道:“行行,我道歉,我不该嘴欠!我一定会管好我爸妈,不让他们找你爸妈麻烦,以及你的麻烦!”
“哼!算了,跟你这种木头聊恋爱话题无异于对牛弹琴。”文澜与不屑甩开张以词的手,然后走回房间换衣服拿起自己的书包,重新走到张以词前面戳了戳她的额头,认真道:“你给我注意点形象,万一要是吓跑新室友,我弄死你!”
“不会啦~像我,这辈子大概就只有你这么一个好闺蜜了,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这个人贼懒社交。毕竟学渣哪里有面子在学霸门前耍大斧~”张以词还特别形象生动像唱戏一样丰富自己的肢体语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