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必要生气,作为情人,贝拉特里克斯不会比你更好。”她在他的颈侧青色的血管处,吮出属于她的痕迹,她并不担心会触怒他,很多魔咒和魔药都能让这个痕迹消失,“但作为保护者,莱斯特兰奇夫人要比你强大太多,至少她能够在黑魔王面前讨要我,她可以索取,而你只能奉献。”她调皮地点了点他的心脏,“你不会为我心痛的,我是玩物,是奴隶,是你笼中的小夜莺,可现在一切都变了,为你歌唱的时候已经过去了,我想我们都要向前看,说实话,我不介意深夜来安抚你脆弱的尊严与空虚的心灵,但你要明白,我亲爱的卢修斯…”
“在我寻求你的指引和庇护时,你用另一条道路打动了我,其实有一点你是没错的,你是我的老师,我的教习者,所以我要用你教给我的东西去取悦更强大的力量。”
“莱斯特兰奇随时可以要了你的命,她手中染上的无辜者的鲜血是你想象不到的,她杀的人比那位大人要更多,你就处在你极力避免的危险中心。”
“风暴的中心才是最平静的。”维尔薇特冷静至极,“贝拉特里克斯·布莱克,她的狂热与单纯会是我的护身符…嘘,放轻松,你也有机会享受布莱克的爱情,不是吗?”
“我是否该称你为第二个沃尔布加·布莱克,美丽的野心家。”平衡了理智与情感的卢修斯又恢复了傲慢与冷漠,“你对自己很有信心。”
“当然了,我的好级长。”俊美艳丽的脸庞带着不合年纪的成熟妩媚,华丽的紫色眼眸,勾魂摄魄,独具风情。
“我比布莱克夫人要年轻得多,不是吗?”维尔薇特眨了眨眼睛,“如果她的长子也是斯莱特林的一员,说不定布莱克夫人还真能跻身于你们之间,为布莱克这个姓氏再添一分光彩,可惜了,一个格兰芬多让古老纯血家族的光彩成了耻辱,当然,这是对于你们这些纯血巫师来说的,你们总是不愿意给任何女巫机会,除非她强硬又狠毒。”
“对你而言呢?”
“血统与实力挂钩,但血统不代表实力。”维尔薇特嘴角噙着一抹微笑,“只要小天狼星·布莱克强大到足以掌控整个布莱克家族,那么它就应该被他掌控,无论他是斯莱特林,还是格兰芬多。”
“西泽瑞昂的家训,力强者胜,适者生存。”维尔薇特偏过头,“我是这条家训的忠实拥趸者与奉行者。”
“你想要什么,维尔薇特·西泽瑞昂,要知道,仅凭着一张脸,是敲不响魔法部大门的。”他曲解了她的意思,以为她像沃尔布加·布莱克一样,有染指魔法部的心思。
我想要什么?我想要我的家族血脉延绵不绝——我的血脉,西泽瑞昂不再是巫师界的二等公民,而我将是这个即将崛起的家族历史上最重要的掌权人,我的名字不仅要出现在巫师的历史上,更要在人类的历史上,世界不会忘记我,我不需要什么永生,我会成为一种风格,一种精神,一种权威,就像摩根勒菲,或者诸王之女王。
“我想要活着,不再因为混血的身份,惶惶不可终日,以致随便什么人都能将我拖进马尔福家的花园里肆意欺凌。”维尔薇特红着眼眶,“去问你的两个好跟班,他们对我做了什么,最后又是谁阻止了他们。”
“维尔薇特,我不…” “晚安,马尔福先生,请允许我借壁炉一用。”眼泪是人类历史上最致命的武器之一,被合适的人掌握,就能发挥出最大的力量,她甚至不用让它们流出眼眶,就能唤起他的怜爱。
真相覆盖着假象,假象之中又蕴含着真相,她从中捡拾最适合自己的真相,编织成最有力、最令人信服的理由——或许在未来的某天有人会看破她,看破她的诡计,看出她的谎言,看穿她的伪善,看透她的野心,但不是现在,也不是卢修斯·马尔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