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痛经。”弗伦泽一本正经,“饮用太多冷水会痛经。”
维尔薇特花了一天时间倒好时差,戒掉了提神魔药,顺便为接下来的霍格莫德日做准备,她迫不及待地想要见到贝拉特里克斯,她给莱斯特兰奇夫人寄了许多封信,在最近的一封信中,她约贝拉特里克斯在猪头酒吧见面,她思念着她,她的夫人,她的,贝拉特里克斯。
纯血与混血,夫人与小姐,食死徒与无辜者,贝拉特里克斯与维尔薇特,那一夜她们完全拥有了彼此,她们之间的情感是复杂而无逻辑的,不能简单地解释为爱或性——比爱更复杂,又比性更单纯。
维尔薇特需要替埃琳娜打掩护,埃文最近正和拉文克劳一个名叫伊泽贝尔·麦克道格的纯血女巫约会,埃琳娜和诺特必须小心地避开埃文的行程——所以他们悄悄回到了学校,反正霍格莫德对他们来说也不是什么新鲜的地方。
维尔薇特戴好兜帽,遮住了大半张脸,走进了猪头酒吧的大门,味道不太好闻,有一股羊的气味,维尔薇特试图屏住呼吸,但是失败了,积年的肮腥已经浸透了这个地方。
“应该有人在二楼等我。”维尔薇特压低了声音,“是不是有一个漂亮的女人,正在等着.。”
.,克里奥佩特拉·西泽瑞昂,是维尔薇特在通信中使用的名字。
“上楼,左数第叁间。”老板是个高瘦的白胡子老头,维尔薇特总觉得在哪里见过他,“霍格沃茨的学生?”老板狐疑地问。
“与你无关。”维尔薇特拉低了兜帽,飞快上楼,将那些探究的眼神甩在身后。
“贝拉。”她解开兜帽后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吻她,直到贝拉特里克斯将她压在床上,“不是在这里。”维尔薇特吻了吻贝拉特里克斯的手指,“这里的环境太差了。”
“我有一瞬间以为你不会来了。”维尔薇特靠在贝拉特里克斯怀中,汲取着女人身上的火热。 “为什么?”莱斯特兰奇夫人的声音磁性得要命。
“你从来不回复我的信件。”她说,“假如你不来见我,我也不会失望。”
“我就在这儿。”贝拉特里克斯好整以暇,“想让我用一些有趣的咒语证明我的存在吗?”
“比如钻心剜骨?”维尔薇特轻笑,“会吓坏那些好学生的。”
“你是我的好学生吗?”贝拉特里克斯问道。
“是的。”她扬起脸,唇与唇间的距离不超过叁公分,“只为了你,贝拉特里克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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