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溪曦是被oyce的电话铃声吵醒的。
她在门外敲了半天没人应,眼看着时间快到了,实在没办法才打了电话。
门开了,里头的人顶着乱发,迷蒙着眼一看就是没睡醒的模样。
oyce还没来得及表达什么,手机响起来。
是usan的电话,她在车里已经等了十分钟了。
“usan姐,是…issie姐醒了…知道了……好好……马上下来……”
她的唯唯诺诺,溪曦也感同身受,拍了拍脸强打精神,连忙换衣洗漱。
一上午的时间,女主角都不在最佳状态中,导演频频喊卡,让整个拍摄进度大大滞缓。
导演碍于出资方的财力,没敢在面上透出什么不悦,只是皱眉蹙额。
其他摄影组灯光师都是见风使舵的,导演都不说什么,他们更不敢,只是脸色都不太好。
五个小时过去了,能用的片子屈指可数,这样下去跟白干没什么区别。
外人不好说什么,可usan不是外人。
和导演赔罪包涵了一通,回到房车上就把昏昏欲睡的人提溜起来一顿炮轰。
“你什么情况,昨天收工不是挺早的么,你半夜去打劫了?”黑眼圈重得连粉底都遮不住了。
溪曦瞬间觉得头更昏了,想起昨晚,收工比往常早,睡得却比平时晚,至于原因……
心血来潮的一场视频,最后被折腾得够呛。
到了一次后,她累得气喘,连手指都懒得动一下,偏偏男人不让。
视频画面里,男人的脸被切换成了不可言喻的那根硕大,冲着镜头又胀又肿地挺立着。
红润的龟头挤出来几丝白浊,她不自觉微微伸舌,看得男人脸热,呼吸声沉重清晰。
“想吃吗。”诱惑的话语从扩音里炸开。
溪曦不会承认,不仅是口干舌燥,连私处都叫嚣着源源水润。
她摇摇头,江酬不信也不揭穿,手动撸着鸡把,说着似真似假的淫言秽语。
“小浪逼真紧,又嫩又小……夹得鸡把好爽……”
这些字眼像是春药一样,让原本懒倦的困意被细痒打败,酥麻的感觉从脚底心蔓延到全身。
手指回到私处,拉扯着跳蛋的绳索来回抽动,想象着他平时深入浅出的节奏,娇喘和呻吟在空气里回荡。
江酬得逞了。
他的持久力用在视频性爱里有过之无不及,逼着她搅弄出色情的声响,按照他的口述摆出羞人的体位。
一晚上,在她热情的回应里舒舒服服到了一回。
这一场精疲力尽的初体验,溪曦累得怎么睡着都不记得了。
带着颜色的画面在脑海里一帧帧回顾,溪曦羞于启齿。 现在被责怪了,一字反驳都说不出来。
半天问不出一句前因后果,usan气都没了。
“算了,午休时间,你回酒店补个觉,下午的戏份我看看能不能帮你押后。”
她是女主,调整也不是容易的事。
这是最优方案,任凭她硬撑着下午的工作都要黄了。
溪曦不敢说话,点头应下。
大中午的酒店,lobby没什么人,她匆匆跨过亮到反光的大理石瓷砖,径直走向电梯口。
没等几秒,电梯到了,她进去,刷了楼层,叮的一声,找到了熟悉的房间号面前。
伸手,门卡还没来得及识别,门锁就转动了。
先前的操作都是靠着潜意识来执行的,这一秒溪曦才惊醒。
屋里有人。
她明明挂了“请勿打扰”的牌子,应该不会是酒店清洁工作的服务生。
除了她,还有谁能进这间房?
答案揭晓得很快。
门从里面打开,开门的人正是害她精神不振的罪魁祸首。
他勾着嘴角浅笑,露出好看整齐的大白牙,唇边的梨涡尽显,很爽朗且阳光。
他怎么来了。
从美色中觉醒的某人理智回归,脑海里才冒出这一个疑问,身体就率先作出了反应。
溪曦很自然的伸出了手,江酬见了,张开手臂来回应这个拥抱。
是的,他以为是拥抱来着,谁知道下一秒,夹杂着怨念的小拳头雨点般地落下,全数招呼在男人身上。
他一身腱子肉,溪曦捶了半天只剩手疼,被教训的人还一脸春风得意,半点痛苦的神色都不见。
太不解气了。
正当她要抬腿踹他的时候,江酬眼疾手快地一把搂住她,双腿跨到两侧夹住她的,将她的蠢蠢欲动锁在胯下。
“嘘——别闹,有外人在呢,给我留点面子。”他主动讨饶。
溪曦这才看清,客厅沙发上还坐着一个别人,是他的家庭医生。
怀里的人安静下来,江酬松了手,看着怀里秀发毛躁的人忍不住伸手整理。
她偃旗息鼓却心有不甘的模样可怜又可爱,江酬很没眼色地笑了。
收到某人的眼神威胁,男人收起了笑意,端正了神色,牵起她的手回到客厅。
“赵叔,病人到了。”
被扣上病人帽子的人反驳:“我哪里生病了。” “昨天是谁摔了一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