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是胯下的那根,是整个人濒临在炸点,满腔的不知名情愫都喧嚣尽显。
他突然站起来,来回踱步地走,听着她娇吟连连也不罢休。
阴茎劈开层层肉壁撞进娇花深处,激烈摩擦着肉壁,快感如电闪雷鸣般强烈。
花芯急剧收缩,像是馋人的小嘴,一口咬住龟头,巨大的吸引力夹得肉棒动弹不得。
“要尿了啦……嗯啊……别动……啊——”
她情不自禁地叫出来。
他不听,上下抛了几回,最后在女孩的哽咽声中服了软,将她压在门板上无情操弄。
龟头被骤然爆发的淫水冲刷,爽的男人低吼。
她到了,娇躯一颤一颤地发抖,是高潮后的余韵。
爱液混着汗水从大腿根往下滴,不知名都液体沿着腿部细肉,触感淫靡,她羞得低声啜泣起来。
江酬的怜惜和疼爱终于归位,他抱着她坐回沙发上,嘴里说着奖励性质的话,私处依旧是插着的。
溪曦坐在他怀里,双手搂着男人的脖子,只是脸埋在他胸口,浑身软绵无力。
一想到刚刚被欺负得这么惨,心里不平衡了,不客气地一口咬住男人的锁骨。
休息了没一会,耐不住的男人又开始小幅度地动了起来。
溪曦锤了一下他的胸口:“还来?”
挨打了的某人显然心情很好,语气透着愉悦:“宝贝真棒,小穴咬得这么紧,舍不得?”
他太不害臊了,溪曦暗自诽谤,却也没有过多地制止。
她是没力气了,被他插着抱着,为所欲为。
车外有敲门声。
这两天就要杀青了,行程其实很紧凑,临时性的拍摄太多了。
明明这么危险,她竟然还不知羞地勾引他,溪曦觉得实在是蠢。
“issie,导演说还有两场镜头要补。”
usan的声音,她知道江酬来了,所以没有贸然开门,反而是在车外报备。
溪曦急了,手脚并用地想从他身上爬下来,全组人都在候命,要是因为她一个人耽搁了进度,这责任她可担不起。
臀部才从男人腿上离开,下一秒就被人按了下去。
肉棒找到了熟悉的位置,入得得心应手。
“啊——”她娇气地叫了一声,眸色如炬地瞪着他抗议。
“issie?”催促声混着几丝疑惑又响起来了。
她真的着急了,眼泛泪花地瞅着他,除了无法动弹的身体,还有心底压不住的欲望。
江酬慢条斯理地拿起她的手机,打开了usan的对话框,语音录了一句:“她在忙。” 这一声立竿见影,果然,外头的人走远了。
“江臭,你混蛋。”被他操得可怜兮兮还不忘发泄心中的不满。
“我更想听你喊我另一个称呼。”江酬不介意她发脾气,甚至有商有量地开始谈条件。
溪曦知道是什么,却不肯乖乖顺着,反而扭头不看他。
“你乖乖的,我就早点放了你。”男人轻咬着女孩的耳垂,字里行间都是诱惑。
谈判这件事,对江酬而言驾轻就熟。
他说完,连动作都停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