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准备热水,主子稍侯。”
“辛苦。”慕容烈又说了一句。
他今天来了,总共三句话,每句两个字,倒真是惜字如金了。
不多会儿,千机让客栈店家抬了一只大木桶上来,注满了热水,让慕容烈洗浴。颜千夏爬上了凳子,站在上面给他取下头盔,解开盔甲。
盔甲好重,她站在凳子上,差点没抱稳,被这纯铜盔甲给压趴下。慕容烈一手扶稳了她,扫她一眼,自己扯开了内袍,腰带。
就连这内袍上都染血了,颜千夏把双手撑进他的内袍中,抚在他的胸膛上,暗自祈祷,千万不要看到吓人的伤处。所幸手指所触之处,只有紧实的肌肉。
“你这是要伺侯朕洗澡,还是要伺侯朕做什么?”见她一双小手还在怀里摸来摸去,慕容烈忍不住问道。
“洗澡。”颜千夏抬头看了他一眼,飞快地把他的衣给扒了下来。
古铜色的肌肉,紧实光滑,看了就想多摸一把。她低下头转过身,轻声说道:“你洗吧。”
等了一会儿,木桶里响起了水声,他困了,乏了,现在没力气和她诉说恩爱,倒在木桶里,没一会儿就闭上了眼睛。均匀的呼吸声传至颜千夏的耳中,她扭头看向他,心里一阵阵地痛惜着。缓步过去,给他轻轻地揉捏着肩,他舒适地轻哼一声,抬手摁住了她的手背,低声说道:“哪里学来的猴子偷桃?”
“不记得了。”颜千夏脸红了红,和千机开玩笑的时候他就来了么?那为什么等到千机出去他才现身?难不成还想捉个奸?
奇怪的男人,明明是他把她托付给千机的!
“女孩子家||家,在别的男人面前也要注意一点。”他低低地说了一声,松开了手。
颜千夏大囧,轻轻哼了一声,又不知道说什么好了。他不主动热情,颜千夏也不敢主动热情,双手在他的肩上卖力地按着,希望能让他感觉舒服一些。
夜深。
他和千机去隔壁议事,几名暗卫在院中闲聊,颜千夏听了会儿,是这次偷袭的经过,惊心动魄的,听了就后怕。
趴在桌上,米酒的后劲冲了上来,她迷迷糊糊地就醉得睡了过去,早知道他今晚会到,她是不会喝这么多酒的,如果他晚上走了,她可连话也没和他说上几句,可现在后悔已晚,眼皮子已经不听使唤,慢慢地合上了。
不知过了多久,只觉得身上热热的,像有一把火正在身上点着,她勉强睁开了眼睛,还未来得及说话,唇就被慕容烈的嘴给堵上了。
“不要说话,让我好好疼你。”吻得她连呼吸都酥软了,他才松开了唇,声音低哑。
“你不累么?”颜千夏眨了眨大眼睛,小声问道。
“嗯……我好想你。”他把脸埋到了她的颈窝里,低低地说了一句,后面的一句,又轻又含糊,以至于颜千夏都没听太清,想问清楚时,他已把唇往她的身前滑去,咬了咬她的蝴蝶骨,避开了那朵蓝色的花,
“怎么,你不想?”他略略有些失落,抬眼盯住了她的眼睛。
她羞红了脸,摇了摇头,只是醉意还未消散,心里还有些紧张,哪里有他反应得那样快?
“喜欢。”她迷|乱地点头。他总能她弄得欲|仙欲|死,找不着南北边际。
“小笨蛋。”他又低哑地说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