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遥川掩唇咳了一声，道：“无碍。”

    暮落枫不满地“啧”了一声，将陆遥川推进了屋，“那可不行，云师叔可是嘱咐过我了，你没好全之前不能放你出门。”

    “……师弟。”陆遥川深深看了暮落枫一眼，见他仍是不松口的样子，叹了口气道：“我的身体，我自己知道。”

    “……”暮落枫想说些什么，听到陆遥川这句话，和他僵持了半晌，终是先移过目光，转移话题道：“吃饭吃饭。”

    陆遥川欲言又止，最终还是接过暮落枫递来的筷子，坐了下来。

    他心中有事，吃饭也显得尤其心不在焉。暮落枫将食盒放置一旁，沉默半晌，幽幽开口问道：“师兄，你要下山吗？”

    “嗯。”食之无味，陆遥川不过吃了几口便放下了碗筷。

    暮落枫有些纠结地挠了挠自己的后脑勺，半晌后，似是下定决心般：“我和你……”

    那个“去”字还未说出口，门外传来的一道女声便打断了暮落枫的话：“不准去。”

    暮落枫身形一颤，随后掩住眸中情绪，转身行了个礼，规规矩矩道：“师尊。”

    来人正是楚芷宛。

    她淡淡瞥了暮落枫一眼，陆遥川见状，刚想行个礼，便被楚芷宛制止了：“你伤未好全，坐着吧。”

    “……多谢师叔。”陆遥川也不再推辞，又坐回了原地。暮落枫默不作声地给楚芷宛搬了个凳子，刚想移到她那边，便见她已经自己拉了个凳子来坐着了。

    暮落枫见状，眸中闪过失落的情绪，随后一言不发地站在了原地。

    楚芷宛头也没回，淡淡开口道：“出去。”

    暮落枫身形一震，有些不敢置信地看着楚芷宛，却连她一个眼神都未曾得到。见状，暮落枫有些沮丧地出了门。

    楚芷宛喝了一口热茶，陆遥川揣摩不透她的用意，开口问道：“不知师叔有何贵干？”

    楚芷宛将茶杯放下，目光灼灼盯着陆遥川：“遥川，你莫怪我。你行的是逆天改命之事，我不可能任由落枫陪同你胡闹。”

    “师叔多虑了，遥川一人做事一人当，从未想拉任何人下水。”

    陆遥川目光坚定，语气认真，楚芷宛见状，叹了口气：“你是个好孩子。”

    “师叔也帮不了你什么，这琴灵你拿去，兴许有用。”

    楚芷宛手中幻出一个青团子，那青团子周身弥漫着灵力。陆遥川见状，也没有推辞，接过那琴灵便道了谢：“多谢师叔。”

    “此行凶险，你多保重。”

    楚芷宛说完，深深看了他一眼，便起身离开了原地。门外传来暮落枫的惨叫声，想来应该是被楚芷宛揪走了。陆遥川朝着二人离去的方向行了个礼，直到手心的青团子伸了个懒腰，他才抬起头来，神色复杂，半晌吐出了一口气。

    夜里，陆遥川收好东西，悄无声息地离开了昆仑门。

    -

    琉璃宫。

    洛川垂眼看着匍匐在她脚底的洛灵，她白皙的皮肤裸露在外，泛着诱人的嫣红。感受到洛川的目光，洛灵似是抓到了救命稻草一般，抓住她脚踝便往上讨好地亲了一口，见洛川还是没反应，她有些焦躁不安地褪下自己本就松松垮垮的衣衫，嘴里溢出些痛苦又似求、欢的呻、吟，朝着洛川的脚踝一路往上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