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得先发制人。
鬼……
鬼……
鬼怕什么?鬼怕什么?
怕道士!对,怕道士!道士是它们的克星。只要道士一道符,它们就灰飞烟灭了。
找!
找!
一定要找!一定要找道士!
现在只有道士能够救自己一命了。
可这五水县只有一个道士,还刚刚被自己和师爷联手送进了县衙的监狱。这可怎么办?!
屠户在这大道上迅速地跑着,脑子转的飞快。
他现在要赶快赶去县衙,让他们把小道士放出来。
与此同时,县衙。
“你们说说这小道士,细皮嫩肉,斯斯文文的,怎么会做出偷猪这种事情呢。”年轻的衙卫放下了沾了辣椒水的鞭子,看着浑身鲜血淋淋的小道士,颇有些惋惜地对自己的同伴说道。
“唉,你说说这种事情怎么说才能说清楚。这猪在道观就是小道士偷了,那你家媳妇来我家串个门,被人发现了,是不是也意味着我和她私通了。”稍微年长一点的衙卫往自己嘴里丢了三四颗花生米,毫不在意地说道。
屠户来约师爷吃饭的时候,他也在。
这其中的事情,他不会比谁更清楚了。
自家师爷,那是什么都贪啊。就没有什么东西是他不能从中砸出钱来的。
这只是一件小小的家猪走丢事件,一经他的手,立马就变成了大罪。
这屠户长年缺斤短两,倒是存了不少银钱,孝敬了他,被带了出去。
现在,这俩人怕正是在那美女如云的青楼抱着美人儿爽快呢。
倒是他们这苦命的哥俩,被嘱咐留在这里看守着小道士,顺便拾掇拾掇他,看看能不能从他身上抠点“肉”出来。
唉,他去过那青楼一次,始终还记得燕儿美人儿的滋味呢。
越想越伤心,他又往嘴里扔了几颗花生米。
“诶,哥,我们俩说的怎么能会是一回事呢?”年轻的衙卫端过了花生米来。
他一直在收拾这小道士,还没来得及动上一粒呢。
“唉,老弟,你就是太年轻了,等你以后成了有钱人,就什么都明白了。”年长一些的衙役又端过了整碟花生米,直接一口倒进了嘴中。 衙役苦啊。
没有油水不说,还要被师爷和县老爷欺压。
是真的苦啊。
他砸吧砸吧几嘴,咽下了花生米,这才又拿起了挂在墙上的鞭子,一鞭子抽向了小道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