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脱她穿的又有点多,这样躺着睡觉难受,脱了身边却又躺着一匹狼,难保清白不保。
正犹豫着,男人清清淡淡的嗓音便在静谧的屋内响起。
“明早还要赶路,你要是觉得时间太多,可以不用拿来睡觉,那就尽情的浪费。”
……说的也是。
郁唯楚和衣躺下闭眼睡觉。 反正也不是第一次,她的身子寒墨夜甚至是瞧见过的,虽然没有完全的看光……
但其实也差不多了。
现在还矫情个什么劲?
睡觉睡觉。
……
…………
翌日。
赶路的十几人很早就醒了,郁唯楚一夜睡的香甜,伸了个懒腰,舒舒服服的起身洗漱。
她走下楼的时候,却是瞧见平日那几位最多话的大臣,面色泛青,萎靡不振,颇有些……虚脱的模样?
郁唯楚挑了挑眉头,不甚理解。
她现在,名义上是寒墨夜的女人,吃穿出行自然都跟寒墨夜是一块,手持着调羹喝着粥水。
趁着人少,郁唯楚八卦的问了声落苏。
“那几位兄弟是怎么了,看起来……非常的纵,欲,过,度啊?”
得亏落苏嘴里没东西,不然听到这话指不定一口就喷了出来。
她重重的敲了下郁唯楚的脑袋,“一个女儿家,说的都是些什么话?!”
郁唯楚磨了磨牙,暂且忍耐着,“不是纵,欲,过,度的话,他们会一夜成这个鬼样子么……不是,他们同时出现纵,欲,过,度的迹象,难道是……群那啥?!”
落苏便是听不懂她在说些什么,也能从她那满脸的兴味上瞧出些端倪来。
她咬着牙根,训斥她女儿家该矜持,等训了老半天之后,她才道,“几位大人肚子有些不舒服,昨夜里跑茅厕跑了一晚上,今日的精神自然不会很好。”
郁唯楚哦哦了两声,不知是对结果没什么兴趣,还是根本就已经知道是这么一回事了。
她更是不好奇,那几位大臣为何会突然集体出事,只是笑吟吟的道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