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脸上除了沉静漠然,没有多余的表情,目光不断的打量着这个屋子,修长白皙的手指在身侧的扶手上,轻轻的敲动了几下。
“你一直说话,不觉得口渴?”
他不说倒还好,他一说江梧桐还真觉得口渴的不行。
她点了点下脑袋,低垂了眼睫给自己倒了杯茶水,喝下。
曲漓温温淡淡的看着她,菲薄的唇角勾勒出一抹笑意,却不达眼底。 “这个屋里放了一些催,情的药,有的在空气里,有的在水里。”
江梧桐倏地没了动作。
含着一口水不上不下的望着他,水汪汪的大眼睛里蓄满了惊诧,她赶忙将刚刚喝进去的水吐出来,听着男人阴沉沉的开口。
“你什么都不懂,怎么护着我?”
江梧桐抬手擦唇,哎了一声,“这医术我又没学过,我怎么知道水里有什么东西?!”
曲漓盯着她的脸,眼前的女人脸蛋娇俏,耳根子烧红着,白净的小脸上也熏染着一层红晕,潋滟而嫣红的唇张,张,合,合,清晰的吐露着字眼,“再说就算我服下了这个药,剩下的不是有你嘛,只要你没事,就能替我解开了药性,我也能没事啊。”
她对医术确实是一窍不通,本来曲漓没服用药物的话,还能有力气解解药性,不像她,现在只能干坐着。
不过……
“他们这手段未免也太卑劣了,”江梧桐一脸的不耻,握紧了拳头,“让人服了药,还在屋里继续下药,真是卑鄙――”
不过其实也不能说全是他们的过错,毕竟她后期没有问清楚,这场游戏规则,究竟是怎么制定的。
只是,如果这一会敌对的人赢了他们,想要她心服口服却也很难。
江梧桐腾的一下站起身来,往门外走去,抬手就要打开门来,但门却还是紧紧的闭着。
门外有人轻声应着,“姑娘,时间未到,您还不能出来。”
江梧桐磨着牙,拳头握得更是咯吱咯吱的响。
胸腔处聚集着一股闷气,转身走了回来重新坐下。
“看样子,他们一早就打算这么做――”
不过他们没想到的是,中间会杀出一个曲漓来。
最重要的是,他们并不知道,曲漓是学医的。
男人的面色更加红润了不少,连脖子都有些泛起了红色。
江梧桐有些不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