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经历过那件事之后,冉静看到了人性恶,却没想到五年之后,厄运会再一次落在自己身上。
“你知道吗在这个社会,弱者挥舞的刀只砍向更弱的人,男人的刀不砍男人只砍女人。别看这都二十一世纪了,我感觉现在女人的地位还没我小时候高。”
被冉静讲的故事勾起了过往的回忆,丁晓琳开了支啤酒,倒了一半给冉静,接着说,“我这辈子最讨厌一句话,【你负责挣钱养家,我负责貌美如花。】放他娘的狗屁!老娘今年三十多了,从小听人说妇女能顶半边天,现在倒好,女人全活成摆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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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原本的话题偏移了超过十万八千里,冉静看着丁晓琳慷慨激昂的吐槽,想说些什么,又怕触到对方眉头,小心翼翼探测底线。“晓琳姐,你是不是女权主义者啊?”
冉静其实有点怕和丁晓琳聊这类两性之间的话题,相处了两个多月,她很清楚丁晓琳和自己完全是两种性格的人。在冉静的生活里,丈夫和女儿她是全部的重心,家庭的温暖能充足地抚慰她的灵魂。
丁晓琳的人生原则是自己爽是最重要的,爱情婚姻和家庭有就有,没有老娘一个人也能凑活儿过,在咋咋地吧。
“这不是女权不女权,你想想是不是这个道理,男人在外头有人了,人家都劝你为了孩子凑活儿过吧,天底下哪个男人不偷腥。轮到女人在外头找人了,离婚!必须离,离之前还可能被打死。”
一支酒倒两杯,一杯喝不了几口就见了底,丁晓琳看冉静杯子里的酒一口都没喝,直接拿过来往嘴里灌。“你这可不行,占着茅坑不拉屎。”一口闷,喝完打了个饱嗝“嗝~舒服!”
“可是,女人都已经结婚了没就不应该在外头有人啊,这本来就不对。”丁晓琳的眼神让冉静的话越说越小声,说到最后那句直接变成蚊子声。
冉静心想,识时务者为俊杰,她认输,保命要紧。
“呵!我告诉你,真要是激情来了什么也挡不住,道德、家庭、结婚证,统统算个屁!整天和一个人睡菩萨都会腻,何况咱们这些凡人。我懒得跟你讲,年纪小没见识过情爱的好处,等你大了就知道了。” 冉静无语地翻了个白眼,她孩子都五岁了还当她刚毕业。
“行啦丁菩萨,喝够了收拾收拾,等下有客人来了,我下午要出去一趟,你一个人在店里忙得过来吗?”
玩笑归玩笑,笑过之后还得面对狗屎一样的生活。酒店离她们奶茶店开车要半个小时,对方的时间定在三点,冉静提前一点过去探探情况。
“我说忙不过来你就能不出去了?”丁晓琳白了冉静一眼,
冉静老老实实说,“不能。”不是她成心想抬杠,是真不行。
“滚吧滚吧,看着就来气。”丁晓琳摆摆手,收拾干净桌上的快餐盒扔进垃圾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