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倒是没死,但也差不离多了。
冉静只有过她丈夫一个男人,从她初尝情爱到现在沉溺其中都是唐政在牵引她,情事上也照着冉静的感受来。眼前这个意外是她有过的第二个男人,这人和她丈夫完全不一样,在他的世界里,他自己是全部的主宰,情事上也一样,自己爽才是最重要的。 这样稍微显得有些粗暴的性爱冉静第一次接触,在她意识完全清醒的情况下,她有点恐惧但又有点期待,肚子胀得快要爆炸了,可又不觉得疼,酸胀中透着彻骨的舒爽。
“啊~嗯哈!好胀啊。不行了,我,”
她想说不要了,话到嘴边记起那巴掌,又咽回去了。
男人做爱时不爱说话,却喜欢听她叫出声,冉静发觉到这一点,以为自己能讨到巧,最后才发现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她叫得越撩人男人操弄的动作就愈发凶猛,肉与肉的拍打冲撞,淫靡的水液流满两人紧密相连的交合处。
“啊~啊啊!嗯哈~”呻吟声痛苦中透着欢愉,一声高过一声带着哭腔。
如果说,之前的叫声里还掺了点弄虚作假的成分在里面,那现在真的是百分百的真情实感。
低回婉转的呻吟大大刺激了男人的性趣,严钦平毫不客气地把肿胀的肉棒整根捅进去。
深入浅出,反复抽送了数百下,一波又一波的高潮,冉静几乎醉死在其中。
“啊啊~不,我不行了,啊~你太厉害了。”绵软的求饶和夸奖没有唤来男人的理智,他依旧埋首在女人胸前两团饱满白嫩的乳房上,轮流啃咬。
一次又一次插进湿软的肉穴深处,顶到那个寸凸起的软肉,龟头还有重重碾压一下才肯退出来。
做到最后冉静连叫也叫不出来,眼前白茫茫一片,她什么也看不见。
最后关头,男人换了一个姿势,他扶着冉静把她摆成跪姿后入进去。
冉静半分力气都没有,任凭男人的摆弄,手撑不住她就这样趴在床单上,臀部跪坐在后脚跟处。
后入这个姿势入的实在深,新一轮的抽送开始,男人掐着她的腰一次次地操弄,肉柱在水润紧致的甬道里进进出出,火辣辣的触感又麻又胀,冉静跪着的腿都要支撑不住了。
她来酒店之前本就疲惫不堪,从早上看到照片时一直心神不宁,一场粗暴的欢爱更是耗尽她所有心神,能撑到现在已经很不容易了。
男人的唇落在冉静肩头,连吻带咬种下一片斑驳,他冲撞的力道越来越大,掐在她腰间的手劲也比之前重了,冉静猜想男人应该是要射了。
谢天谢地,终于要结束了。
她有意识地收缩着小穴肌肉,为了帮男人早点射出来添砖加瓦。
射精前一秒,男人咬住了冉静白皙的脖子,她吓得条件反射夹紧小穴,两人同时发出一声惊呼,精液源源不断射入她体内。
冉静神智涣散地趴在床单上,泪水自眼尾滑落入枕头里,体内涌进的炙热滚烫的精液,射到她小小的子宫里。
那不属于丈夫的精液,是她偷情的证据,她却感觉身满意足。
这种身不由己的感觉让她觉得憋屈难受。
肉体的欢愉,内心深处的悲哀,矛盾又畸形,怎么办?
她没有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