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吃饭到做爱,只需要一杯酒。微醺的男女,流淌的情意,一触即发。
起先冉静觉得,严钦平简直温柔得不像话。
事实上和前几次相比,要显得温柔实在是一件轻而易举的事。
只要不动手,她就会觉得他温柔,人类的惯性思维真是最奇妙的东西。
不知出于何种原因,他没有解开她的衣服,手就这样穿过衣服下摆伸进去。
乳尖被男人的手指捻动,亵玩拉扯,不出片刻,一对嫣红的乳珠在他指尖的动作下,变得硬如石子。
眼波媚态横生,神态更是酥媚到了极致,酒精的催化下,身体毫不遮掩地释放出万种风情。
冉静的背脊贴着冰凉的大理石餐桌,一双玉腿上丝袜被扯出好几个洞,破布一般垂在脚踝,双腿环在男人的腰上,脚背随着他向上的动作时而绷直时而放松。
她已经很想要了,情欲夹杂着饥饿感,一整晚滴米未进,可严钦平就是不愿直接满足她。
穴口顶弄的假动作不断,西装裤上,淫液淌湿的一块都能挤得出水来,他也只是过门不入。
脱下缠绕在身上的世俗的外衣,道德底线全数褪尽,她张口求欢。
“给我......啊...好想要....嗯!”
“嘘,安静点。”男人腾出一只手,手指划过女人春情四溢的脸,停在她嘴边。
“想要?”手指碾过女人柔软的唇瓣,滑进口腔,沿着牙床逗弄着她那寸灵巧的小舌头。
“唔,奥(要)...”因为手指的原因,下颚合不拢,喉咙里发出的声音也变了味。
但不要紧,心有灵犀的人总能听懂。
“想要就自己来。”
严钦平牵着她的手落在自己黑色西装裤上,滚烫的温度隔着布料源源不断地传到冉静手里,烫得她心颤。
解开皮带,松开拉链,掌与肉相触,两人皆是一震。
手里握着的那根炙热性器,她除了打圈其他的什么也不会。
严钦平没有花时间去教她,他已经等不了了。手背上青筋暴起,掐着女人香软的腰肢向上抬起,粗长的肉棒一挺而进,重重顶入再缓缓抽出,穴口的淫液带出一波又一波,耳畔咿咿呀呀的呻吟就没断过。一巴掌拍在女人丰满的翘臀上,“放松点!”
男人的声音沙哑夹杂着情欲,性感地要人性命。
夹得太紧,他入得艰难,对抗只剩蛮力,吃亏的唯有女人。
冉静原本是不想哭的,可眼泪却漱漱往下落,她无疑是快乐的,情潮翻滚,一浪高过一浪,面若桃花的脸颊,酥软颤抖的腰肢,身体诚实地给出最直接的回答。
可恰恰是这种快乐,让她无比唾弃自己,身上涌动的每一分快感都让她像极了一个人尽可夫的婊子。
为什么是她?摊上这档子事的为什么偏偏是她?
她恨!恨自己不忠,恨自己背德,更恨人生无常,造化弄人!
你看,这就是老男人的高明之处。
他从不逼你,也不强迫你,从头到尾不过是两厢情愿的交易。
你拿了你要的,我付了我给的,其余的,不好意思,与我无关。 道德,良知和忠诚,这都是你自己选择放弃的,怎么能怪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