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思敏搬进了许恒的公寓与其同居,何雁如打电话来要送车送礼服的,说她现在出入各种场合应该注重身份。
汤思敏一口回绝,挂了电话靠在许恒怀里调皮的问,“我这样是不是有失许总女友的身份啊?”
许恒放下手里的书,看她,“我有什么特殊的身份吗?”
汤思敏笑,又想起一件事,“周末不能陪你了,我爸爸二婚妻子的儿子要和老婆来旅游,我想请他们吃顿饭,上个月我爸住院,都是他们俩伺候的”。
许恒想了一会儿才说,“说的这么复杂,不就是你没血缘的哥哥吗?到底是小孩子,喜欢在这些事上计较,你看你都惦记人家的好处了,嘴上叫声哥哥又怎么了”
汤思敏难得了红了脸,许恒说她孩子气,她就觉得很甜蜜。
许恒拉着她的手吻了一下,继续说,“来了就好好招待,也帮我送一份新婚礼物”。
汤思敏点点头应允下来。
何雁如出事一周后汤思敏才知道。
消息源来自以前在报社时认识的记者朋友,“豪门情妇群导致阴道撕裂,肛脱”,“一女战四男,春药助兴”,这都是被花重金压下去的新闻。
汤思敏不记得自己看到这些话的时候是怎么收拾了东西步行回十几公里外的许恒公寓的。
汤思敏在许恒公寓呆了一周足不出户一言不发。
何雁如的朋友多次打电话请她去医院看望,汤思敏不愿去,许恒亲自开车送她到楼下。
“你妈妈是被人陷害了,她说之前盛佳广场送来了给的答谢礼,除此之外也没有其他可疑的,盛佳的那个曹佳佳跟大房的女儿可是好朋友”,何雁如的朋友说。
汤思敏看着她,冷笑出声,“大房?”,怎么能把这种话说的如此坦荡?
何雁如整个人憔悴不堪,看到她来枯井一样的眼眸似乎亮起一点光,汤思敏走过去站稳了狠狠的一耳光打过去:
“有人陷害你吗?有人逼着你出轨做人情妇吗?有人逼着你群交吗?”
何雁如咬着牙,半天才转过脸来,小声的回了一句,“没有”
汤思敏走了,许恒还在车里等他,汤思敏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抱着他求,“你带我走好不好?我们离开这个城市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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汤思敏没再上班,许恒就在家陪着她看书聊天看电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