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我下来,你这个变态!”任嘉手脚并用扑打穆寒。
穆寒扛着任嘉走到门口,朝不时往里瞥的保卫吩咐:“找人把卧室打扫一下。”
又把她扛到一楼的卫生间,攥着她的脚踝把她的脚放到流水之下冲洗。
任嘉早已累了,任由他为自己清理伤口,她的脚底也被他贴上卡通无菌敷贴。任嘉抬起左手看着手背上的卡通图案,笑得讽刺。
这才几天,她就手脚挂彩。
穆寒只是简单地处理了自己的伤口,“为什么骂我?”他是在问早上那首歌,就是那首歌引出了早晨的血案。
任嘉心想,我骂你还需要理由吗,要说理由估计三天三夜都说不完。
“你想多了,那是一首德语儿歌《小鳄鱼之歌》。”
穆寒一听,她果然是在骂他,放什么歌不好非要放个有歧义的歌,“有长进啊,都会拐着弯骂人了。”
“说不定那是穆先生对自己潜意识里的认识,所听即所想。” “大清早的就在这撒狗粮了?”秦淮从房间一出来就看着两人坐在客厅沙发上。
余力顶着鸡窝头跟在秦淮后面,有些茫然的看着穆寒。
“哥,怎么起的这么早,这才七点。”
穆寒冷笑着看向任嘉,没说话。
“都起来了啊,先生今天怎么这么早,我烤几片面包很快就好。”
刘妈一路小跑跑到厨房开始忙活早餐。
“在这干嘛呢?”秦淮视线顺着正一瘸一拐上楼的任嘉看去。
“你找人装个卫生间玻璃,还有给我们换张大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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