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节(1 / 2)

“阿姐,里面肯定很深,都没有声响,我们还是别进去了,有危险。”唐言桦小声说。

原来他刚才在用石子测试洞穴的深浅。

“看到了吧,连小桦都比你懂得多,你还妄想进去,跟我老实点,不然,下次你休想再上山。”

唐氏三兄弟被阿楚一股脑的赶下了山,之前找来的果子和药材,?让唐言倾带着下去了。

“阿姐,我们都下山,你在山上做什么,一起下山。”

“我再找些药草,明儿去镇上,还要给饭馆送青菜,一并给辛大夫送去。”

缺钱,得挣钱了,光给宋临辞买的五尺布就花了好几百文,她现在是不得不想办法挣钱啊!

让唐氏三兄弟下山,阿楚直接进入了空间。

空间里面挨着墙角,突然冒出很多药草,普通的药草是长于根系,珍贵的药草却埋在土地里面。

阿楚挖了一些药草,放在空间里晾晒,空间旁侧茅草屋前,她用一些木棍子搭建成了一个晾晒药材的简易架子。

拔了一篮子的白萝卜,先放在空间里,等明儿清早再搬出去。药草也放在架子上晾晒,一会儿的功夫就整理好了明天要卖的东西。

她折身进入茅草屋,瞧着原先放着书籍的地方,少了大半的书,几本武功秘笈给了宋临辞,不晓得他信不信。

几本的医药书籍给了唐言桦,让他自个研究学习。

她平常是不看书的,今儿也是奇怪了,突然很想找本书,翻阅几下,却发现,这是一本有些特别的书。

雕版秘书!

她记忆中有很多关于唐珞施的记忆,在这些纷杂的记忆力,雕版占据很大一部分,最常见的便是身为大家千金的唐珞施,手握匕首,在木板子雕刻,雕刻好了却从来不印刷,都是她自己个儿的私藏物。

闺中玩闹,除了雕刻一些其他名人绝版字迹,她最喜欢便是雕刻那些春宫秘术上的动作。

虽说唐珞施是个未出阁的姑娘,却速来是个胆大的。

可惜,她雕刻的那些东西后来被亲娘发现,全给烧了,最后也只剩下一套佛陀经,不晓得传到哪里去了。

她深知雕刻能带来商机,却不敢在这个时候用,因为阿楚的身份,唐珞施,是抄家罪臣之后,不能被任何人盯上。

瞧了书籍,她甚是感兴趣,想起屋内柜子里锁着的一把碧玉把柄的匕首,应该就是唐珞施雕刻的命根子。

她是不习惯身上带着一把匕首,便放在了床头下的破旧柜子里,想到那匕首是作何用的,阿楚想,今后还是带在身上吧,若是有时间,她便学着雕刻一些。

到底是唐珞施会雕刻,她可不会,若想熟练,自然是要时常练习。

瞧了一会儿书,不知外面时间几何,隐约听到有人在喊她,阿楚快速从玉镯空间出来,往山下走了几步。

“马上就下山了,这就下去!”

原来是唐言毅上山来找她的,瞧着许久没下山,以为阿姐在山上出啥事了。

瞧见阿楚安全下山,唐言毅伸手接住背筐,“阿姐我来背着,咱们回家。我刚才来的时候,瞧见衣家又来人了,门前还停着一辆很气派的马车。”

“那是人家的事,你羡慕嫉妒了?”阿楚笑话他。

“谁羡慕嫉妒啊,咱们对衣家那般好,可衣家呢,家里有了东西才不会想着我们呢,我就是瞧不上衣泠亦,白条鸡,小白脸,我姐夫说的一点都没错。我觉着,男人就应该像我姐夫一样,长得高大威猛。”

“是吗?我记得,他在咱们家的时候,你可是不喜欢他的,语气里多有嫌弃。怎生,他这不在跟前,你嘴上倒是叨念起来了。” “我、我反正不喜欢小白脸。阿姐你瞧,衣泠亦家里是不是来了很气派的人?”

姐弟二人下了山,瞧着对面邻居的衣家,因为没有院墙,突然停了一辆马车,显得很明显,不仅是阿楚他们觉着奇怪,就是村子里其他人也甚是奇怪。

当属村里的衙役孙铸,跟在旁侧,点头哈腰的说着话,不晓得在交谈什么。

阿楚侧身,从人群中出去,见唐言毅瞧着热闹不走,她拉住那小子的胳膊,“你瞧什么,回家了。”

“阿姐,我想看看,衣家得了什么东西,瞧着不少呢,两个大箱子的。”

“是不少,也不管你的事,赶紧回家来。”瞧什么热闹,看那马车就晓得这家主人身份不凡,他们不想惹事,这才不去瞧热闹。

阿楚拖着唐言毅进院子,唐言倾提了水过来,“阿姐洗洗脸,这水凉凉的,刚好。”

“倾哥儿别一直跑,天热,洗些果子,放在桌子上,歇会儿再做饭。”

阿楚轻声吆喝了下,唐言倾立刻拿了木盆。

阿楚这小院子里的温馨显然和衣家那边的热闹不同。

☆、091 云家背景1更

衣泠亦送里面的人出来,面色温和,却带着几分伤感。

“云管家,你能否与我交个底儿,我二姐当真是病死?”

“的确是病死,夫人生下少爷之后,一直身子不好,拖了三年,还是走了,去年身子骨就不甚利索,奈何那时,衣家正……。”

“那个时候家里正面临窘境,我那二姐夫现在如何?”他二姐当年生下儿子,连带衣家都风光一时。

可没两年光景,衣家开始败落,最后落得这般境地。本想着二姐能帮衬落难的他们,不曾想,最寄予期望的二姐,却病死他乡。

“侯爷痛失爱妻,郁郁寡欢,好在有小少爷在跟前,倒是能多点欣慰。这次,是来给衣家报丧,若是有机会,衣家还是有人去一趟为好。”

眼前的男人约莫四十岁左后,长得眉目俊朗,身材高大,瞧着是卑躬屈膝,眼神却不带任何卑怯。

衣泠亦知晓,眼前这个男人是云家管事,对他们这般恭敬,已经算是天大的恩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