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楚姑娘,药给将军喂下了?”
“已经喂下了,你也一夜未睡先去休息会儿,我来煮点早饭给大家。”
“不用麻烦阿楚姑娘煮早饭,让孙一新他们煮。将军现在情况如何?我去看看。”孔鲤生说着要去营帐。
程真从旁处出来,看着孔鲤生道,“你不是大夫去看管什么用,先让伙食房给阿楚姑娘煮些粥。”
阿楚一宿没睡,守在熬药的炉子前整整一夜,眼眶青紫,眼睛充血,看着有些憔悴,这些,程真都看在眼里。
他想,阿楚对宋临辞应该是真心的。
阿楚颔首,眼眸中尽是血丝,程真瞧着她说道,“阿楚姑娘去将军营帐休息片刻,等粥好了,让孙一新给你端过去。”
“麻烦你们了。”她的确是累了,熬了一夜不曾休息。
阿楚入了宋临辞营帐也只是趴在床边小憩一会儿,等孙一新熬了粥过来,她吃了一小碗便不再吃了。
孙一新看着瘦小的阿楚,摇头,“吃那么少,怪不得阿楚姑娘这么瘦。”
“你们去吃吧,我在这里守着他。”
*
整整三日,阿楚在宋临辞床榻前守了三天,腿上的伤已经慢慢结痂,浑身由刚开始的冰凉到现在有了温度,只是她一直不醒,阿楚有些担心,宋临辞的腿脚不会真的就这样伤着不会好了吧! *
阿楚端着汤药入了营帐内,看他躺在床上,胡子拉碴的模样真是丑死了。
从开始喂药起,阿楚就是口含汤药渡到他嘴里,直到他咽下才离开。
这几天,依旧如此喂宋临辞喝药。
程真和孔鲤生都晓得,每次见阿楚喂药他们都会出去。
阿楚含了一口药,低首靠近他唇瓣,敷上轻轻把药送到他口腔。
眼眸睁大,一直盯着他的脸颊,这一口药没喂进去,却见男人突然醒来,明亮而惊喜的眼眸撞入她眼中。
发现这小女人正在做什么事,男人眼眸闪过丝丝笑意,如前世那般沉稳、冷凛,却带着几分温柔的情动。
他似是涸辙之鱼,吞掉她口中含着的汤药,却不许她起身离开,伸手扣住她的后脑勺,让她伏在他身上,极尽一切的想要吞噬掉她。
“阿楚,为夫现在心有余而力不足,无法满足你!”
“说什么混账话,快让我起来,你受伤未好,不能如此。”
“受伤?除了腿上无力,其他各处倒是完好无损,你且放心,新婚之夜,定是不会让你空虚难耐。”他依旧不撒手,抱着她,深深喘息着。
伏在宋临辞身上,阿楚明显的感觉到,自己的身体随着他的呼吸,一颤一动。
*
而外面,等候着的人听到宋临辞的声音,早就按耐不住想要进来,却在听到宋将军这般调戏人家姑娘的话,大老爷们不好意思打扰他们呐!
孔鲤生站在外面干着急,“咱们能进去不?我想去瞧瞧将军,将军可是为了保护我们兄弟几个才受伤昏迷的。”
“你去问问将军就知道了。”程真凉凉的来了句。
孔鲤生还真是站在外面,冲里面问了句,“将军,咱们几个进去瞧瞧你?”
宋临辞正抱着媳妇,听着彼此的呼吸,突然听到孔鲤生的话,低声吼道,“你进来干啥?滚远点。”
☆、133 小心让你下不了床1更
孔鲤生小心翼翼的表情瞬间愣在脸上,转头看着程真,满面委屈,“将军、将军怎么可以凶关心他的人。”
“活该,谁让你往枪口上撞,他刚醒来又瞧见了心心念着的人,你偏要这个时候去打扰,不宰了你就不错了,你可知道狼?是绝对的领域王者不允许之物靠近。”程真拿着刀转身离开。
刚才将军那一嗓子吼的中气十足,看样子没生命危险了,他也不用担心了。
高大健硕的身躯走的很是轻松。
孔鲤生盯着程真的身影,有些体会到,当初李赫被将军凶时那种委屈了,只是,他可不敢打程真副将,毕竟程真副将是他的顶头上司。
这等委屈,他只能最咽下。将军是狼,他也是狼,都是战场上的狼,怎生将军就这般脾气古怪,一会儿好的称兄道弟,一会儿就转脸冰冷冻死人。
——
营帐内,阿楚动了下身子要下来,他大掌放在她腰上禁锢着。
“不要在我身上动来动去,小心擦枪走火了。”
“我若是在不下来,可真就擦枪走火了,别以为我没感受到,你那处……。”她原是一本正经的说,瞧见他盯着她的眼神越发火热,倒是有些羞涩。 “怎生?”他故意问,胸腔里发出的嗓音,沉稳厚重,磁性好听。
阿楚突然觉着,心跳快了一个节拍,有些慌张,“没什么,你放我下来。”
“好,那你可要小心点。”宋姐夫就是臭流氓,怎么可能不占点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