冻死?不可能,将军那体魄是不可能说怕冷的。
李赫出来刚到宋临辞身边,宋临辞似是看李赫,熟悉人,一下子倒在他身上,低声道了句,“老子浑身又冷又热的。”
“将军,你抱着我没用,你这又冷又热得找阿楚姑娘。”李赫说的正经,又冷又热肯定是发烧了呗,阿楚姑娘会医术,找阿楚姑娘刚刚好啊!
“你娘的,你以为老子不想找啊,要不是你们去找老子回来,今天晚上老子还抱着媳妇呢。”宋临辞闷哼,被李赫扶住勉强站稳。
阿楚走到他跟前,伸手碰了下他的脸颊,“还好,发烧而已。”
“媳妇儿?你咋在这里?想我了?”宋临辞伸手去抓,却被抓到,他以为自己做梦呢。
“还知道我是谁?”阿楚看着他问。
宋临辞那厮看到是阿楚立刻推开李赫,扑到阿楚身上,大掌落在她细腰上,脖子在她脸颊和脖颈处摩擦,这模样,像是在撒娇……。
李赫实在是看不下去了,上前又扶住宋临辞,“将军,咱们先回去营帐,让阿楚姑娘给你瞧瞧病,您这是生病了。”
“滚开,你们这群人都给劳老子滚远点,今晚我要阿楚陪我。”他笑着说。
阿楚完全当他是发烧糊涂了,在无理取闹,“你们先回去,我照顾他。”
“阿楚姑娘,将军现在这个情况,你一个弱女子如何照顾,我还是把将军抗回去吧,大不了被他骂一顿就是。”李赫面色犹豫的问。
“没关系,我能照顾他。”
李赫得了阿楚的保证还是有些不放心,留下两个小兵崽子,在阿楚和宋临辞伸手随着,谁料走着走着,竟然走丢了。
一开始是阿楚照顾宋临辞,后来甩掉那两个小兵崽子之后,完全是宋临辞带着阿楚在走动。
“你没生病?你明明好好的为什么要装作生病的样子?”阿楚轻哼问他。
“的确是生病了,不过看到阿楚,一下就好了。”他抓着她的手,穿过矮林树木,继续往前。
“你要带我去哪里?这里离军营好像越来越远。”阿楚对军营的认知只有那么一小片地方,并不知道这里是宋临辞另辟私人领域。
“马上就到了。”
宋临辞拦腰抱住阿楚,大步快速往前疾奔行走,仗着会功夫走的丝毫不吃力。被他抱着狂走,阿楚本能的抱着他的胳膊,娇柔的身躯和强硬的男性身体,在行走的时候产生撞击,连带心头的感动和温暖,阿楚觉着心尖儿甜丝丝的。抱着宋临辞的胳膊越发紧了。
“媳妇儿,这么紧,想勒死我啊。”
“那我松开点。”
“别,我怕你掉下去,还是抱紧着。”
宋临辞说话期间,已经到了木屋前面。这木屋看着甚是普通可以说是简单到上面只有一个棚子,下面是干草铺着,四面封闭不透风,冬天躲在里面倒是能暖和很多。
“这是什么地方?”
“是咱们暂时休息的地方,营帐里面人多,怕你放不开。”宋临辞放下阿楚,快速拿了木块,他经常来这里,除了有木材还有打火石、一些衣物。
怕她放不开?阿楚不出声问也知道他说的是什么意思。
他捡来木块生火,阿楚帮忙往上添柴,宋临辞把湿掉的衣服脱下搭在木块上烤着,精壮的上身露在外面。
凑着火光阿楚不敢去看,偷偷瞧了一眼,赶紧收了眼神。
“阿楚,为夫冷的厉害,你过来给我抱抱。” “既然冷,那我们回营帐中不更好么?”她嘴里说着还是走到宋临辞面前,伸手脱下外面的夹袄,好在里面还有衣服,倒不至于冻着。
宋临辞淡定的看着她脱掉夹袄,眼神昏暗变化,瞧着她纤细素白的手解开衣服的扣子,感觉整个身体都在叫嚣,爆裂。
“媳妇,你还欠我一个洞房花烛夜。”他声音暗哑的说,感觉口干舌燥。
“你莫非想在这里?”阿楚解开脱掉夹袄张开手要给他披上。
却被宋临辞整个的连人一起带入怀中,他在火架子上烤着的衣衫半干,见他大手一挥衣衫落在干草上,阿楚脱下来的夹袄也被他铺在干草上。
火烧的越发大了,宋临辞能感觉出来,因为他觉着自己的身体很热,滚烫烫的。
阿楚觉着自己的脸被火烤的很热,即使脱了外面的夹袄也不不冷,男人的起伏的胸膛带着莫名的激动,她伸手抵着他滚烫的胸口,面色绯红娇羞。
“今夜要在这里?”她轻声细语问。
“只要是阿楚,在什么地方我都可以,若是阿楚嫌弃这里粗鄙简陋,我……。”宋临辞闷哼,他觉着自己忍不住。
“嗯?你能忍下去,我瞧着,你这身上像是更热了几分。”她闷声一声,被宋临辞大手掐着腰身,突然换了举动,她岔开双腿坐在他腰上。
男人的腰啊,精壮而带有力量,腰间的肌肉喷张,瞧着是个好腰……。
阿楚双眸落在他腰间,外面的罩衣脱掉后,他里面的裤子是黑色的,下腰往下,一根黑色锦缎绳子绑着,她想,若是自己的手一动,那身上这裤子就掉了下来。
“瞧什么呢,自己动手,换你主动了。”
“你当真如此?我可不会,你不许嫌弃。”在他挑拨下,阿楚觉着自己完全已经放开了,纤细白嫩的手和他腰间的裤子形成鲜明的黑白分界。
“不嫌弃,我们互相学习。”他狭长的眸子内敛,微微眯着看向阿楚,高高束起的发髻让整张脸越发棱角分明,古铜色肌肤瞧着沉稳冷静,如刀削裁剪般的面容,不多不少,刚刚好,甚是完美的一张脸。
阿楚手放在他腰上轻轻往下拉撤,了了,又道,“不成,我还是不行,我们不如就不做了,你身体还生病呢……。”
“生病也能让你满足,小媳妇不听话,为夫可要好好教你了。”
宋临辞抱着她又转了一个动作,瞬间把阿楚放在身上,他如暴风雨般的吻落在她眉间、唇瓣,尤其是在唇瓣上碾磨许久,咬了一口,持续往下。
阿楚夹袄里面穿的是白色成衣,斜开衫,他眼睛盯着不放,呼吸粗重逐渐加深,伸手戳了下那软绵绵的地方。
“媳妇,包子果然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