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宋临辞,只见他双目情深着火似的地盯着自己,不知道在看什么。
“你一直看我做何,我又没招惹你。”
宋临辞却道,“没招惹我?刚才说让你吃的那个情比金坚的药,你为何不吃?是不相信我,还是不相信我们之间的感情?”
宋临辞能这样问,心中自然是在暗想着,阿楚刚才在人多的时候,兴许是不好意思抹不开面子,说她与自己的感情很深,等一些肉麻之话。
现在只剩下二人独处,她应当能说一些夫妻之间小情趣的话。
宋临辞这是等着阿楚说呢。
却不料阿楚冷声说,“我哪个都不相信,不相信你,也不相信我们之间有什么感情。”
听听这话说的多冷淡无情。
这话一说,气的宋临辞双眼怒瞪,颇为不爽,盯着她说,“你这个女人真是忘恩负义,没良心。”
“你对我有什么恩情,说我忘恩负义,有良心没良心,我自己知道关你何事。” 阿楚淡淡的说完,随即脱下外袍躺在床上,伸手要撂床幔,瞧着宋临辞要过来,又说道:
“你离我远点儿,今晚我自己睡床,你爱睡哪儿睡哪儿去。”
这不过一个晚上的时间,竟是被阿楚凶了三次。
宋临辞当真觉着委屈巴巴的看着她,“阿楚,今晚我若是不能睡在这里,那你让我去哪儿?
好了好了,都是我的错,药丸你吃或不吃,我都不该强迫你,我们之间感情的事,我一人承担,你只管享受就行。”
阿楚听到宋临辞这样说,反唇相讥,“敢情说的你也挺伟大的啊。”
引得宋临辞求饶,“不敢,不敢,我怎么敢说自己伟大呢?您才伟大,您这给我生了三个儿子,您才是整个家里最伟大的人。”
听到他语气里的不情愿,阿楚也没管,直接放下了床幔,躲在里面,伸了个懒腰,这才准备睡觉。
这会儿站在外面的宋临辞,瞧着床幔之中隐隐可见的,妖娆身段。
顿时觉着身上冲起阵阵欲火。
按说今日,他带阿楚在地窖之中,已经做过一次,不能反应这么大。
但是现在他感觉,自己必须要解放出来,不然今晚肯定要憋死。
立刻撩开床幔,直接扑了上去,压在阿楚身上,在她嘴上亲了两口。
“阿楚,今晚不能离开,我这浑身上下都是火,烧的难受,若是你不让我上床,那我怎么办?”
阿楚看着他,伸脚踹在他胸膛,低声呵斥,“那是你活该。话说,你后宅养着那么多美人,吃闲饭呢?现在把持不住,你尽管去找。”
宋临辞这会儿已经把持不住,说什么去找别的女人。出不了这个门就要原地爆炸了,见他一阵拉扯衣服,阿楚瞬间被剥了个精光。见他对自己抱着,又亲又咬,阿楚低声呵斥,“无耻下流。”
偏偏是阿楚口出的无耻下流之辈,硬是弄了阿楚整整一晚。
……
第二天起来,宋临辞已经不在,等金银二人进来服侍,阿楚坐在梳妆台前打理自己发髻。
见金银二人,分别给自己的发髻、耳朵戴上簪花、耳坠。
直到收拾整齐了,阿楚才问了一句,“今天早上,可有见到王爷他人?”
“回王妃的话,奴婢二人都没看到王爷。”
昨天的帐她没时间、没工夫算,那就留到今天,新帐旧账眼前算了吧!
阿楚想着欺负了自己,可不单单一张金子打造的床就能弥补得了的。
梳妆洗漱之后,金银二人准备好了早饭,阿楚简单吃过,早饭过后,依旧没见到宋临辞。
阿楚正欲出去溜达,正好顺便去见一下被关押在地牢里的欧阳玲玲。
却听到有人报,宫内有人要见阿楚。
阿楚站在原地,问到那小厮,“宫内何人要见我?可有问过王爷?”
那小厮没回答,倒是紧张而来的胡显,对阿楚说,“王妃您还是进宫一趟吧,这次让您进宫的,是静太妃娘娘。”
阿楚皱眉看向胡显,“这人我可曾认识?” 胡显知晓,这王妃是失了记忆,连王爷都不记得了,定然是记不得静太妃娘娘,以及静太妃娘娘与王爷之间的关系。
他伸手挥退下人,轻声说道,“王妃,您难道不记得了王爷与静太妃的关系?”
阿楚眼中尽是疑惑,摇头不语。
胡显这才娓娓道来,把宋临辞与静妃之间的事情,捡了大概的告诉了阿楚。
阿楚听后,这才恍然大悟,原来宫里的那位静太妃娘娘,竟然是宋临辞的亲生母亲。
那这个静太妃娘娘现在让自己入宫,岂不是,丑媳妇也要去见公婆了?
他听完胡显的话,阿楚顿时有些紧张了起来。
“那照您的意思是?这趟进宫我必须得去了?”阿楚问。
胡显点头,应道,“当去,不知道静太妃娘娘这次叫您过去是何意?但看王爷的面上,不会太过于为难王妃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