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4节(1 / 2)

“爹爹,你压着我娘做什么,赶紧下来,我们要睡觉了。”

擎之坐在原处,看着许轻远,等了一会儿见他不松手,这才上前,抓着他的胳膊往下拉。

“爹爹你身上好热,像是火一样。”

“娘,你身上冰冰水水的,你抱着擎之睡觉好了。”

这两个沉默的大人被擎之摸了一遍,最近选择抱着阿楚睡觉,说来也是喜欢,旁人都是热的难受还出汗,湿哒哒又黏糊糊,她可倒好浑身上下冰凉清爽,怪不得宋临辞总是喜欢抱着她,夏天抱着舒服啊。

两个男人都抱着自己,阿楚顿时无法挣脱,瞧了下宋临辞,还不赶紧给我松手,晚上自己去床上睡,我还要带着擎之。

“可是我疼的厉害,若是不出来,阿楚你晚上也无法睡觉。”他不多说,就是抱着她,不撒手。

擎之见状也学着宋临辞的样子,两个肥肥的小胳膊,圈住了阿楚的脖子,“娘,抱抱。”

“你们两个是要累死我吗?”

“没有。”

一大一小的两个男声同时响起,阿楚左右看了一下。

掰开宋临辞的手指,接着又把擎之抱到了一侧。

“今天晚上如果想在这里睡,就安分守己,若是想做其他的事情,趁早离开。省得一会儿我可叫人来了,想必若是别人进来,看到你堂堂王爷,竟然如此落魄狼狈,传出去,岂不是贻笑大方?”

阿楚看着宋临辞,见他脸色绯红,双眼深沉,只是一个劲儿的往她脖颈里钻,只听他咕哝两声,却不知道在说什么。

阿楚想着,今晚只能如此,既然赶不走宋临辞,只能阻止不许他攻破自己的最后一层防线。反正今晚是,绝对不允许他做任何事情的。

宋临辞像是八爪鱼一样紧紧地抓着阿楚,就差把双腿蜷在她的腰身之上。

阿楚匍匐在宋临辞的怀中,旁边又躺着一个擎之,左右尽是为难,不知如何进退。

这一晚上只能如此,两人僵持不松手,但是却不能做任何事情。

窗子微微开着,外面的暖风阵阵的袭来,吹拂在窗子之内,软榻之上的一家三口身上,擎之转了个身呼呼的又睡着了。

越是到黎明之时,感觉身上的男人,体温逐渐升温,只烫的阿楚,呼吸了两声,却不知道宋临辞的体温升得如此之高是什么原因。

等她睁开眼睛,却发现宋临辞正睁着眼睛看着自己,双眼布满血丝,眼眶红肿,一夜未睡。

而阿楚前半夜睡了一宿,中间虽是被折腾醒了,但在下半夜的时候也睡了有一个半时辰左右,倒是不觉着累。

宋临辞确实与平日里瞧着不同,阿楚犹豫了下,伸手扶在他的额头,摸了一下,发现滚烫。

顿时,担心起来,莫不是他发烧,这才伸手抓着他的手腕把脉起来,这一瞧,倒是发现了异常。

“你昨天晚上到底吃了什么东西?瞧着你的脉搏像是中毒之状。”

阿楚说话的语气,带着紧张忐忑担忧以及对未知的害怕,宋临辞怎么可能会中毒?他这几日一直在府中,没出过远门。

最近的一次,便是昨日晚上,他在花街柳巷之中与窑姐儿的勾搭纠缠,莫非是染上了花柳之病?

宋临辞抬起一手,宽大的手掌抚摸在阿楚的脸颊之上,从她的眉眼之中,到脸颊,再到她的唇瓣。

看到她担忧自己的神情,宋临辞眉眼之间却带了笑意,轻声说道,“阿楚,若是我真的得了不知之毒,你就彻底解放了,再也不用因为我缠着你,而心生厌恶。是不是就再也不会和我说和离了?”

阿楚好看的眉头皱起,看着宋临辞,反而觉着他是不是因为不想和自己和离,所以才给自己下了药? 但确实不太现实,他不可能拿自己的身体来开玩笑,和离与不和离,只是她们二人之间嘴上说的问题。

阿楚觉着自己并没有非要强势的和宋临辞做到和离,她只是嘴上说说,想让宋临辞最近消停一会儿。

这才看向他说着,“你难道就是为了不与我和离,所以才,往自己身上下毒?”

宋临辞闻言,突然笑了起来,“你当我傻,往自己身上下毒,不过看到阿楚如此的担心我,我想这个毒还是中的,有所价值的。”

“如此说来,你还是真傻。”

阿楚直接忽视宋临辞身上以及脸上的异样,抓起他的手,左右看了下,眉头紧锁,这毒有些奇怪,像是中了媚药。

阿楚拍了一下宋临辞的脸,让他睁开眼睛,直接问他:“昨天你去花楼里面,都吃了些什么东西?有没有人喂你喝过什么不该喝的东西?”

不该喝的东西,宋临辞想了一下,嘴角勾起抹笑看着阿楚,笑道,“不该喝的东西倒是没有吃,那酒水确实喝了不少,阿楚,你是想到了什么不该喝的东西?”

阿楚冷眼瞪着他,“想死,你就什么都别说,不想死的话,就把你吃的东西全都告诉我,你知不知道你中了一种毒,江湖中传说的,骨媚散。”

宋临辞皱眉不解的看着阿楚,问道,“骨媚散,这是什么毒?我好像没有见过,也不曾听过。”

“你没听过的都多了去了,这个毒有点像合欢散,你是不是也感觉到了自己那儿有点不太寻常,一直处于亢@奋状态,而且,很难消肿。

从昨天晚上你一直浑身滚烫,到今天早上,滚烫不消散,而且,你那处……自己你自己明白,我不愿意与你多说。

这便是,骨媚散与合欢散的不同之处,这个药会让你一直处于这种状态,直到最后,精尽人亡。”

这个时候宋临辞知道自己不是和阿楚开玩笑的时候,收起眼中的笑意,沉声问道,“可有解决的方法?”

“说有也有,说没有也没有。”

阿楚不知为何给了宋临辞这样一个模棱两可的答案。

其实,她更不愿意说,这个药,虽是不能完全解除,但是若有一女子,与他交合,便能一直缓和这种症状,直到找到下毒之人,问他拿出解药即可。

只是,阿楚担心若是自己说了这个解决方法,宋临辞肯定是饶不了她,只能是夜夜被骑在身下。

见她双眼闪烁,眼神不定,宋临辞就想到了,阿楚肯定会有解决的方法,因为她的医术是无人可比的。

“阿楚只管说是什么方法,你且说就是有什么方法可以解除这个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