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等宋临辞把这些话说出来,阿楚才点头,倒还很是这些原因。
“好,我答应你,你说如何就如何,但不能和离,也不许说分房睡,大不了我不抱你就是了。”
阿楚抿嘴带笑的看着他,“这可是你说的,我要拿笔墨过来,你要写下来,盖上印章,省的你反悔了。”
“当真要这样?”他是宠她,随口说的。
“当真要这样。”她却真当真了。
阿楚拿了笔墨硬是压着宋临辞签字画押了。
只是,日子就真的像阿楚说的这般,每次睡在一起都不抱的吗?
夫妻之间可没有这样的,这床帏之内,谁家夫妻不是打着闹着成就了那赛神仙般的好事。
有道是好事多磨,但看是哪个磨了。
☆、217 做饭给你吃,行了不?
某年某月某日
太阳下山的午后
阿楚正在院子里晾晒衣服,金银二人从前面的小洼地拔了一些青菜,喜气洋洋的从旁边进来。
金子瞧着在竹竿前晾晒衣服的阿楚,笑着说道,“王妃,您怎么又亲自洗衣服了,不是说,这些衣服等着我们来洗的吗?”
知道银子瞧见盆子里是谁的衣服,才拉着金子,“你能洗,王爷不一个巴掌拍了你。”
阿楚扶着腰身,越发成熟的面容带着风情和妖娆。
一晃一年的时间过去,她的心结也算是打开了,总归是夫妻,没有不做那事儿的,现在的日子就挺好的,平日里住在这小茅草屋里,王府有事就回去一趟,总归日子清闲,吃喝不愁。
瞧了下两个年轻的姑娘,阿楚又望了天空的白云,“明日好晴天,这衣服就晾着吧,你俩赶紧回去,省的晚上又要出来喂蚊子。”
“王妃奴婢们才来一天的时间,东西都没收拾整齐呢。您几时回去?王爷闲着没事,给大公子牵媒拉线呢,这几日大公子被烦的没法儿,只能去了白公子家住,你说,这两个大男人住在一起多不方便啊。”
“小金子,你想说什么呢?”阿楚顿时了下语气,瞧着她问。
“奴婢什么都没想说,是王爷,他想留在这里两日,也是大公子的意思,留王爷两日,他要赶紧备案考试试题呢。”金子又说。
“成了,回去吧,先让他留在这里,不过,明日你们别来了,也别总是送什么东西,吃喝用的,村子里都有。”
“是,奴婢省的。对了,王妃,村里的大柱子定亲了,方才碰见大柱子的娘,说想让您过去,给他们蓬荜生辉一下。”
银子说着,捂嘴笑了起来,想到在外面走道碰到的时候,就忍不住笑。
方才大柱子的娘遇到金银二人,在后面喊着,大柱子要成亲了,让阿楚来给生辉一下,顿时差点笑喷了。
“你们两个,别欺负人家,大柱子叫,李大娘是个很好的人。”阿楚瞥了她们二人一眼。
“奴婢们自然省的,这不是想让王妃乐呵一下嘛。对了,王妃,这会刚从地里拔出来的萝卜,正是新鲜,我先去刚厨房里。”
“嗯,放过去吧,对了,门槛那处,有两框子的果子,全都带到府里给是四个少爷,三个公子们吃,你们赶紧回去,省的天黑又要说留下了。”
阿楚说完,又揉了下腰身,该死的宋临辞,都怪他。
金银二人在阿楚伸手,看着她总是扶腰,顿时乐的不行,看来昨天晚上,王妃又给王爷欺负了。 两人笑是笑着,依旧找了两个侍卫帮忙抬了两框子的水果,她这才刚进屋,挨着床榻坐下,那厮就缠着过了。
“你倒是不闲着,别总是抱着我,天气正热呢。”她较为嫌弃的推开他的胳膊,就想躺在床榻上休息会儿。
“方才说不让你去洗,你自己要洗的。”
“我若不洗,你还真想在上面睡觉啊,也不觉着脏。”
“我不觉着脏,抱着睡乐意。”
听到他这般说,芙蓉笑面顿时红了起来,像是这个季节刚成熟的樱桃,越发引人忍不住采撷。
“阿楚,怎生瞧着,你活的越发滋润了,瞧瞧这小脸蛋被为夫滋养的。”他扣住她的下巴,张嘴就往上凑。
对于现在体态轻盈、面如芙蓉的阿楚相当满意,这都是他的功劳。
“别闹,外面正在搬东西,你今晚可是会留下来?若是有急事的话,就且去忙,我在这小窑村离城里也近,走不远的。”
“我能有什么是,微服私访的你那表弟,早就被我拎回去了,现在朝堂正稳,最适合风花雪月情。”
他食之入髓,越发贪得无厌了起来。
“他到现在还没立后,这个事情你要是管的话,一并给管了吧。对了,倾哥儿那儿,听说你要给他牵媒拉线,是谁家的姑娘?长的如何?爹娘是做啥的?”
阿楚像是来了劲儿,一直问个不停。
宋临辞躺在床榻床榻上,一手搂着阿楚,伸手抚着她的长发,轻声道,“你现在躺在我的怀里,就别想其他男人的事了,你那个表弟的事,有沅太妃管着,你弟弟,瞧着对那白洛有些过于关心了,关系身世亲密,怕是生了断袖之癖。”
阿楚伸手打在他的嘴上,“尽说胡话,倾哥儿得给唐家留下子嗣,绝对不会是断袖之癖。”
白洛,说是白家公子,倒不如说是个姑娘,只是那姑娘身材太单薄,胸前不鼓、腰身不柔、脸色还带着冷淡,怎么瞧着都和男人没两样,但是,这没有喉结,虽是常年穿着高领子,却也并未瞧不出来。
宋临辞在她手上轻咬,“唐家血脉,你身上也有,若是真的倾哥儿喜欢那白洛,就让擎之姓唐,也是你们唐家的血脉,如何?”
“当真?”阿楚惊喜,立刻从他身上起来,瞧着他。
“当然是真的,不过我要索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