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8节(1 / 2)

“我的三弟弟,也自当没有坏的,处处谦虚,为人和睦,阿姐真心为你们高兴。如今而看,唐家也算是重新起来了,有你们三个,才是阿姐的福气。”

可不是如此,她上一世,家里的几个弟弟妹妹,倘若有唐氏三兄弟这般争气,她也不会落得那般下场。当真是应了一句话,穷人家的人,没那个能耐。

这个富人家教养出来的,自当是有些本事的。

都说穷人家的孩子早当家,富人家的孩子成纨绔,那也只是少的。

仔细的想想,前世,阿楚身边,围绕的那些穷人,能有几个是心思通透难得不糊涂的?

倒是真的没几个。

反倒是那些家里有钱,懂得多,自当是为了家里的孩子,花更多的钱,让他们更有能耐,也就更有钱了。

阿楚现在,倒是明白了过来。

唐言倾点头,看着阿楚道,“唐家根基在临安城,阿姐是嫁出去的姑娘,大可随处走动。我想守着唐家,之前的老宅已经买了下来,何时,阿姐与我过去看一下吧。”

“倒是可行,你且准备着,什么时间定好时间了,我与你过去。等收拾好了之后,再买几个仆人,你门兄弟三人成亲以后,自当还是要回来住,都是要住在一起的,这样才显得热闹。”

唐言倾道,“这个就听阿姐的意思,不过,阿姐你住的那宅院,肯定是会单独留出来。”

听到唐言倾的话,阿楚像是明白了些,倾哥儿的意思,是要搬出临王府,到底也是……,总不能一直住在临王府,让他觉着自己像是寄人篱下一般。

“你好生准备,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只管说,你是我亲弟弟,我能帮你的绝对不会推辞。”

“阿姐相帮,我也不舍得。”唐言倾笑着说。

就在这会儿,阿楚与唐言倾说话的时候,听到金子来报。

金子看到唐言倾也在,声音放低的靠在阿楚耳边道,“王妃,长平公主又来……。”

“还是那个意思?”阿楚同样低声问。只是眉头紧缩,似是为难。

唐言倾当然是看到了,“长平公主是何意思?阿姐你对我说清楚,她是不是又去为难你了?”倾哥儿语气里有些不善,带着几分薄怒。

“你也别生气,许你对白洛痴情,不许长平痴情与你啊。我是瞧着那姑娘挺好,好是蹉跎几年,也不说婚嫁,似是被皇帝许了人家,却被她弄的,男方退婚数次,到底也是个可怜的。”

关于长平公主的事,阿楚也是知晓的。

当年被倾哥儿拒绝后,倒是安生一阵子,后来实在是放不下,又百般来找。

但是唐言倾却因为阿楚被衣晚清陷害,对衣家没有好印象,连着长平公主都给嫌弃上了,根本不想理会她。

“阿姐,我对她没感情,她和我,与我和白洛,根本不一样。”

阿楚突然凑近唐言倾,轻声问他,“你与白洛?有没有……?”

唐言倾知道她问的是什么,当下脸爆红起来,看了下,阿楚,“阿姐,你被宋姐夫带坏了。我若是不娶她,定然不会碰她。”

倾哥儿与白洛,也只是,淡淡亲了一下,其他的,根本没做,他也不敢做啊。

唐言倾这孩子,正直而本分,想着,娶了媳妇才能做那种夫妻之间做的事。

不知为何,阿楚在听到唐言倾的话,莫名的舒了一口气,“罢了,我也不管你这些事情,知晓你不愿见长平,我就让她走了。”

“阿姐,我去,这次我亲自对她说,别再来招惹我,也不许再来打扰阿姐。”

唐言倾说着,就出去,阿楚在其身后跟着,“你说话可不许太厉害了。” 长平那姑娘,性子倒是不坏,而且对她也足够尊重,听她家表弟说了,长平在宫中,也多次带着她家三胞胎玩耍,是个不错的姑娘。

可惜的是,喜欢错了良人了。

倾哥儿根本就不爱她,那姑娘却一根劲儿的缠了上来。

唐言倾让阿楚回去,自己便出了院子门。

金子也在阿楚旁边,轻声说着,“王妃,这件事,还是交给大公子处理吧,总归他才是当事人。奴婢知晓,心疼长平公主,又疼爱大公子,可这感情的事,您呀,还是甭插手管。这会人,王爷肯定又要找您了,快回去瞧瞧。”

“找我作何,不是抱着软软在下棋子。”

真是搞不懂,宋临辞的奇怪想法,才不给过两岁的软软就被她爹,硬是抱着教她玩棋子,说是以后为人做事,自己要掌握什么主导权。

还讲棋如人生,玩好棋子,布置好人生。

这会儿正耐性教孩子的宋临辞,可曾想到,多年后,等软软长大,被一个年轻少年,直接连人带棋盘的都给端了,可是够他哭上一阵子,谁让他教女儿玩棋子,而那少年却又天生英才,玩的一手好棋,当然,这且是后话。

再说,唐言倾出了临王府,并未瞧见任何起眼的轿撵,寻思找了一圈,没瞧见长平公主……

而长平公主,正是站在高大红墙之下,素衣锦袍,包裹下,露出一张精致红扑扑的小脸,因为瞧见了相见的人,眼神中带着惊讶,有那么一下的慌神,这才扬起一抹灿烂的笑容。

冲那个身材修长,长相俊逸的男子,招手,清脆喊道,“倾哥哥……。”

☆、241 男儿血气方刚

唐言倾听到长平喊他的声音,才瞧了过去,道是许久不见了,唐言倾看到长平,觉着她有些面生了些。

长平公主步履轻松,满是欢喜的走到唐言倾跟前,再次喊道,“倾哥哥,你不认识我了?”

“长平公主,我们身份有别,您还是别这般称呼在下。这次,您找在下是何意?”

唐言倾往外走,微微撤离身子,与长平保持一个合适的距离。

长平岂能看不出来他的可以举止,心中好是一番失落,却没表现出来,脸上的笑,虽是有些苍白,可也算是灿烂。

“许久不见,最近可好?我们去街市的酒楼里说些话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