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华咬狠了,待尝到嘴里有咸味才松嘴。李隐看她仍未解气,便把她的头按在自己肩上安抚她道:“先生……我错了。”
陶华听得,顿时千般委屈涌上心头。伏在他肩上抽抽泣泣地道:“你……你莫要欺负我……”
“我不欺负你,我来疼你。”李隐说罢,捧起她的脸,细细舔吻她脸上的泪痕。
此时闪电乍现,陶华半瞇着眼看他,只觉那锋利苍白的五官如鬼魅﹑如修罗,既慑人又惑人,真真叫人神魂颠倒,不能自持。
陶华心里哀叹了声,男色误我﹗软下了身子,虽未配合李隐,也没有挣扎。
李隐察觉,遂放开了她。又解了自己衣袍铺在地上,才把陶华放上去。陶华未曾见过年青男子裸体,此番见了只觉男子身段结实修长,与女子娇软相比,别有一番美态。李隐见她神色,喜不自胜,可刚刚才惹她恼了,再也不敢问甚么我好不好看的话。
待陶华躺好,李隐便也躺到了她身旁。但见她神色惶恐,便轻抚她如桃花的脸庞,哄道:“夭夭莫怕,我不会与你在此做真正夫妻。”
“那你要怎地?”
“我只要你舒坦。”李隐语毕便解开了裤头,把自己怒涨的肉物放了出来,“夭夭也来让我舒坦吧。”说着牵了陶华的手按在自己身下。
陶华不是无知小儿,自然知道那是甚么物事。她的手被李隐捉住,只觉手中之物硕大粗长,又硬挺滚烫,那热直烧到脸上去。
李隐被她裹在手心,只觉整颗心魂都被她捧住了,真真欲生欲死。但见她紧闭双眼,又羞又恼,便又哄她:“夭夭睁眼看我。”说着在她手里耸动了两下。 然而陶华心想,自己向来记心强,只怕看了他的物事一眼便会记住一辈子。故兀自不愿睁眼。
李隐见她不应,那蛮劲又来了。原来在穴外巡梭的手指倏然滑至穴口,然而手指尚未抽动,便摸了一手湿滑黏腻。李隐心下欢喜,把手指头的腻滑拭到陶华的俏脸上,戏谑道:“瞧,先生也是舒坦的。”
陶华羞涩不已,瞪着他骂道:“无耻。”
李隐见她睁眼,觉着自己得逞了,快活地道:“是,你既睁眼了便来看看我有多无耻。”
陶华拗不过他,快速瞥了那肉物一眼,只隐约见到一团黑影,不敢细看。
李隐觉她神态可怜可爱,低下头用吻覆满她的俏脸,边吻边道:“怕甚么?你往后不仅要看,还要吃进嘴里的。”
听到李隐要自己吃他的肉物,陶华顿时心跳如鼓,只是想一想便已浑身发烫。正是心乱如麻之际,陶华忽觉李隐手指复又插进了水穴中,这番更是深入浅出,来回不止。此刻陶华再也生受不住,娇喘起来。霎时间,山穴外春雨连绵不止,山穴内也是春水淋漓,叫人一听便脸红耳热,不能自己。
李隐凝视着陶华媚态,顿觉色与魂与,胯下动得更快,水穴内的手指也不曾停歇。未几,陶华听得李隐粗喘一声,手中肉物跳了两下,遂即有潮热湿润的物事溅到自己手上。李隐的手指歇了一歇,猛地又抽插起来,瞬时陶华只觉一阵不可言说的痒意猝然从小腹升起,彷佛全部神识都攥在李隐指间。未几,陶华娇呼一声,细腰不由自主弓起,便泄了在李隐手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