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华尚未回话,李隐听得秦又玄喊她夭夭,心中已是大怒,脚一抬便要往他跟前去。陶华心知不妙,急急拉住李隐的手道:“你身上有伤,切切不可动武。”
陶华拦他,一是不愿李隐为他打斗,二是怕李隐动手,佯装有伤的事便会暴露了。
岂料秦又玄听了,却是一阵冷笑,“他受伤?这伤因何而得,他可有与你说?”
李隐一听,抬脚便把一个倒在地上的杯盏踢到他胸腹间。秦又玄身上本已痛,如今腹间又吃了一记,只觉痛得话也说不出来。
二人如此扰攘,外间早已听到动静。瞬时门外便响起了密密砸砸的脚步声。
李隐不愿旁人瞧见陶华,二话不说,便把她拦腰抱起,又使了轻功往窗口一跃,贬眼间便离了秦又玄视野。
李隐轻功极俊,纵把怀中的陶华抱得紧紧的,仍有腾云驾雾之感。
月色醉人,京城里的琉璃瓦顶上李隐飞檐走壁,竟似比走马还要快些。未几,陶华便已瞧着将军府。可到得将军府门,李隐脚步仍未落下,直把陶华抱回自己的寝室。他走到架子床前,正想把陶华放下,可她却似惊魂未定,抱住他不撒手,吶吶道:“你竟会飞天……”
李隐见她说着傻话的呆愣样子可爱,也不放开她了,吻着她的脸颊道:“下次再带你飞。”
陶华霎时被吻,人便回了神,松开了他的脖子。 李隐帮她脱了鞋袜又把她往塌里头推,自己解了外衣也上了床,躺了在陶华身边。
架子床上的被衾都是李隐的气息,陶华略略有些不惯想要起身。然而李隐自不会遂她的意,一把将她扯进怀里,双唇便在她耳脖间辗转起来。
今晚的李隐似比往常更急切,每一下啄吻都缠着酒气,彷佛是要把陶华熏醉。只李隐心知肚明自己有许多话想问陶华,却不知为何,半个字也未敢宣之于口。
而被他半压着身子的陶华也未置一言——半掩的藏青床帷里只有二人愈发粗重的喘息,直至李隐解了陶华衣襟,把手覆上她的胸乳时,陶华才按住了他的手问道:“你气甚么?”
李隐听她这样说,先是愣了愣,随即嗤的一声笑了。他挣开陶华的手,把她的抹胸带子解了,然后把那片包裹住她最柔软处的鹅黄放在一旁。
这是第一次,他真正瞧见了陶华的身子。李隐抱着陶华半坐起身,就着月光,只见那锁骨精致,一双椒乳雪白细腻,形如水滴。粉嫩的乳首尚未经侍候已是微微向上翘,彷佛天然会迎合男子唇齿。
李隐自抵不住这般引诱,手掌轻轻托了一下椒乳,指头便攀上乳首拉扯起来。手指边动作,边回陶华道:“我气甚么?……我气他乘我不在,悄悄地来见你。”贴在乳首的手指在那软处狠狠按了一下,“我气他比我先知道你的小字。”他说着低头去亲陶华喘息不止的双唇,“夭夭,我气他比我先知道你。”
陶华被李隐折腾得不轻,抬首看他,只见他寻常倨傲的眼里竟有几分伤心的神色。蓦地想起他月夜下为自己笑挽花灯的样子,陶华心头一热,去拉李隐抱住自己的手。素手轻移,竟是领着他摸到自己的腿心处。
李隐不防她如此,身子一僵,只听得陶华娇婉地道:“你实在不必气甚么……因我这处也只有你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