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豆粉没有豆糖那么甜,但黄豆的豆香搭配上糯米的滋味却别有一番风味。
糍粑原本的糯米香本就浓郁,再搭配上黄豆粉、豆糖粉之后更是锦上添花。
两人一会儿沾芝麻,一会儿沾熟豆粉,吃得不亦乐乎。
而另一边的楚霜——
楚霜目不转睛地看着忍冬的动作,点点头,表示学会了。
但她手上的动作显然不是这么说的——
只见她捏了不小的一团糯米后,还是对自己的手法不满意,又往糯米盆里抓了一小团,这个动作重复了好几遍,她手上的糯米也越团越大。
最后,众人看着这个恐怕得有五六斤重的大糍粑,齐齐沉默了。
楚霜也默了,她这一个糍粑能顶别人十几个了。
忍冬笑笑:“看来今年的‘破笼粑’有着落了。”
“有些地区在做完小糍粑后,会由心灵手巧、最会做糍粑的人再做几个大糍粑,这些大糍粑少则三五斤,大则十多斤,这就是‘破笼粑’了。象征着五谷丰登,代表了农家人最为朴实的愿望。”
听过李洋的解释后,再一看楚霜手上拿都拿不住的大糍粑,众人齐齐笑了出来。
外面的风刮得有些冷,大家将阵地转移到了屋内。
“我以前为了学习腌羊腿的技术,还专门去一户湘西人家那里学习过……”
众人围着火炉,吃着糍粑,听李洋讲他年轻时学徒的趣事。
那些闻所未闻的事在耳边娓娓道来,大家都听得津津有味。
忍冬想了想,做了几个小糍粑,放在了火炉上烤。
李洋的话音一顿,一拍腿:“差点忘了这个烤糍粑,那滋味可真是一绝!不过就是难等了些,也十分考验技术。”
“糍粑得放在微微明灭的炭火上慢慢烘烤,火气不能太大,要不然外皮烤焦,内里却是生硬的。而且要不停的翻边倒面,使它两面均匀受热。”
“烤好的糍粑金黄透亮,香喷喷的,吃起来简直是余味无穷。”
一番话把李柏听得直咽口水,他眼巴巴地看着火炉上的糍粑,时不时催促道:“是不是快好了?怎么还没好啊?”
李洋瞪他:“心急吃不了热豆腐,说的就是你这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