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江先生他……他还是关心妳的,我知道他要妳去……这么残忍对妳……」那些事情让萧衡难以说出口,语句便有些停顿,「但这软膏是他亲自吩咐我拿来给妳,他是真的关……」
「萧衡,」萧衡还没说完的话又再次被打断,「你不用这么帮他打圆场,毕竟他本来就是对的,有错的是我。」凌泱看着萧衡静静地说着,明明是毫无波澜的表情,却让人感到一丝苦涩。
凌泱隐忍着悲痛的面容,让萧衡有些不忍,情绪也稍稍有些激动,急切地说:「妳们本不该是这样的啊!明明妳们就还关切着对方,爱着对方不是吗,凌小姐,两个月前的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妳說出来江先生一定会听的啊!」
相比起萧衡的急切,凌泱倒是轻轻地摇了摇头,双眸微微低垂,淡淡道:「我说过了、解释过了,结果你也看到了就是我现在这样。我也说过很多次了我真的不晓得我怎么就在那个房间那张床上,但是萧衡,实际情况你也亲眼见证了,千真万确是我亏欠了江樊。」
一时被迫切的情绪捣乱思维的萧衡被这番话给稍稍拉回,而凌泱继续说着:「至于还爱不爱,的确,我是爱他,我是舍不得离开他,我甘愿接受他的惩罚,为了他能好好拓展事业含垢忍辱陪睡拿回合约,」说到这里,凌泱不由地顿了一下随后自嘲笑笑:「不过其实凭借他的能力,根本不需要我去陪睡才能拿回合约什么的,这不过是他用来折磨我的一种方式,这个样子,你说他还爱我吗?更何况他最初就没有去查那晚的情况,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