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避子汤。”
芸一早来上差,就见夏侯空推开半扇房门,命她取避子汤来。
“是。”
芸恭敬地点头,转身往膳房前去。
夏侯大人里衣齐整,面色如常,不大能看出刚操干过那小丫头的样子,也不知是何时干的,若是过了时辰再喝避子汤,岂不是事倍功半了?
……不,是她数载未协助夏侯大人,都快忘了,他一向游刃有余,那小丫头不过是个初女,何以令他激昂情动。
即便妖女,也未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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芸端了避子汤来时,凤娘也来了。
夏侯空在案前整理文书,倪若下身被插了那根墨绿的粗玉势,软绵绵的靠在床头等候,裸露在调教服外的肌肤还微微泛着红。
芸先让倪若喝下热乎的避子汤,倪若捧着汤碗静静地喝。
昨日她还在想下次喝避子汤是何时,现在这酸涩的汤汁就下肚了。
喝完后,倪若看见芸端来的托盘里还有一块白帕和一块小巧的刀片。
她认得这东西,这是凤娘给她除阴时用的刀片。
芸让倪若到调教椅上躺好。
倪若抖着双腿缓缓下床,没走几步就欲跌在地,芸忙拉住她,一路拖着她来到调教椅前。
体内的玉势和夏侯空的那处一般粗长,塞着这么一根粗硬东西,撑着肉壁,走起路来比塞着那小木势难受多了,且他又没有将玉势全塞入,只塞入大半,要好生夹着才不至于掉落。
是以,十来步的距离,倪若被芸拖着,也硬是走了二三十步才到,一肚子的热液都在小腹内翻腾。
倪若站到竖立的调教椅前,双脚踩进底下的踏板站好,芸就将调教椅放平,调高,推开下半部的木板固定好,倪若便双腿大开地躺好了。
今日要除阴,所以让她的腿也开得比平日更大些,让花苞扯平,好让凤娘操作。
芸拿来一个精碗,置于倪若花穴口下,一把拔出那玉势,浓稠的男精缓缓从水嫩的穴口滴出,流进精碗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