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严大人的每一堂课他至今都记忆犹新。
夏侯空仍垂着眸,目光没有交点,似乎在透过灰色的地砖追忆那遥远的过去,心不在焉道,“我一直以来不都如此么。”
一名合格的调教部调教官,是不得,也不会对女奴产生任何感情的。身为调教官,应做到女奴来则教,女奴走则忘。女奴踏入调教部大门之前,他们素不相识,女奴走出调教部大门之后,他们也再无瓜葛。
这便是严大人教他的第一课。
“你当年确实如此,可这回恐怕并非如此。”严大人挑眉,布满细纹的眼皮也跟着提了起来,一针见血的道,“依臣所见,王爷您怕是对那小丫头动心了。”
其实她早就在第一次见倪若时就瞧出了端倪。她如今身子骨不似从前,从前她是每日都要往返于皇宫和调教部之间的,白日待在调教部,黄昏前回宫调教嫔妃,或助她们在侍寝前好生调整身子状态,好伺候皇上。
而如今她多在宫内待着,隔几日,或有要事时才会出宫来调教部,来了也多是待在锁春房内,等着需要考核的教官和女奴前去。
所以她有半年未见夏侯空了,只从凤娘口中得知他三月前又回调教部重新调教起女奴来。夏侯空的调教实力无需她操心,她也就从未过问,只听凤娘说,他这回调教了一个难得的绝色。
那日她见倪若的第一眼,就看出她是凤娘口中容貌甜美、眸光纯净、生性娇羞的新晋绝色,可当她推着锁春丸到她宫口上,她却不适地哼了一声,就是这一哼令她心生疑惑。照理说她那时入部已有两月,按夏侯空的进度,胞宫口应被入习惯了才是,不该因这细微的触碰就有如此敏感反应的,所以她向倪若确认了一遍,她的教官是否是夏侯空。
倪若当时回答是,她也就未再多想,全当她是天生敏感,直到今日亲眼见她的表现,方才恍然大悟——是夏侯空未严格调教她。
听见“动心”二字,夏侯空睫毛颤了颤,抬眸睥向严大人,“我没有!”
“究竟有没有,王爷自己心里清楚。”严大人从容不迫的回应。
她之所以如此肯定,是除了倪若未被严格调教过之外,还有今日第二部分他被倪若吹出来的这一铁证。其实她从前就感叹过,将来若是有人能将他吹出来,那人十有八九就是他的心上人了。
“……”夏侯空瞪了她一眼,欲出言反驳,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没好气的扭头看向别处。
“臣相信王爷自有分寸,就不再多言了。”严大人叹了口气,拿起倪若的档案,话锋一转,语气多了几分玩味,“只是,这一季度的教官表彰……”
他恐怕是要与榜首,甚至表彰榜失之交臂了。
她打分向来公正严明,不会因为他是王爷或特级教官而舞弊。
“谁说我要参加这次表彰评比了?”夏侯空冷冷道,眼里尽是轻蔑。
“……”严大人嘴角一瞥,无语的望着他。
好一个不参加评比,如此一来,他这一季度的得分无论高低就都无所谓了,而这些档案只有她有权翻看,别人也自然不会知道他得了什么分数。
他应是早就料到会得个不甚好看的分数,所以早就算好了这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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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蛋——
夏侯空:(生无可恋)我这次是调教了个什——(突然顿悟)是我被调教了!!
粉粉: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空空好觉悟!
倪若(羞涩):哪里哪里,倪若怎敢调教大人~
严大人:我家的高岭白菜被猪拱了!
倪若(抗议):我才不是猪!
夏侯空(搂着倪若回房):嗯,你是小宝贝,我们回房,别理她。
严大人:…… __________________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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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她胞宫最快的法子·她已经对夏侯空动情了(收藏6600加更)
“罢了。”严大人轻叹一声,走到门口,忽的想起一件事,回头道,“进去之后往下边插,顶着宫口向上撬,是入她胞宫最快的法子。”
这是她方才用玉棒探入倪若胞宫时发现的。
“我知道。”夏侯空从齿缝中挤出这三个字,他知道严大人的言下之意,所以语气已有些不耐。
他调教了三个月的身子,能不清楚么?
“知道就好,这么晚才开胞宫,是人都以为你不知道呢。”严大人斜他一眼,说完便跨出了门槛。
还有好些等着接受考核的教官女奴在等着她呢,既然他这么厉害,她就不再多嘴了,他这不知好歹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