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 艰巨任务·被干到脚趾(1 / 2)

“不能。”夏侯空将那颗弹落在他身上的沾满倪若蜜汁的葡萄捏起,扔在小木车上,“今天的任务是把这一桶都夹完。”

话落,一颗新的葡萄又被推进她湿滑的穴内。

这一桶全都——

倪若欲哭无泪,她自己都能感觉到自己的私处现在有多湿,只要一用力,葡萄肯定又会滑出去的!练习顺序若是调换一下就好了,方才她未湿之时先练

习夹葡萄,湿了之后练习推葡萄……

“开始吧。”夏侯空塞完葡萄,好整以暇的看着她饱满多汁的小花苞。

他就是要让她在穴内尚不够湿时让她练习推葡萄,穴内湿滑不堪时再练夹葡萄,如此才有难度,达到缩穴练习的效果。

有了刚才羞耻的教训,倪若这回不敢轻易用力,只小心翼翼的收紧穴肉夹葡萄,可力气太小根本夹不破,一用力,沾满淫液的葡萄又圆滚滚的滑出穴

外。

再次失败,倪若又羞又急,夏侯空倒是觉得无关紧要,只要葡萄滑出,他就立即又塞新的一颗入她的穴,如此往复了十几回,倪若终于堪堪夹住了一颗

葡萄,但并未夹碎,只是夹软了些。

“有长进,继续。”夏侯空说着又往倪若穴内塞入葡萄。

事到如今,倪若已然认命,全神贯注夹着葡萄,在她的不懈努力下,终于夹碎了一个。

第一次成功的喜悦让倪若有了信心,每日最新更新动态:作者微博面粉在找水。也顾不得在夏侯空面前开合嫩穴的羞耻,掌握了窍门后,知道了该如

何缩穴来夹破葡萄,第二颗、第三颗接连成功,夹葡萄变得愈发顺利。半个时辰过去,那一整桶新鲜葡萄终于都全被夹碎了。

夹完了葡萄,倪若已是筋疲力尽,私处和腰臀更是酸软乏力,摊在调教椅上感叹,她夹了这么久才完成任务,当时卢嫣然和田小苗可是在一炷香时间内

夹了比她更多的一大盆葡萄,真真不易啊!

练习结束,夏侯空执起一方棉帕来到倪若身旁,轻柔地擦拭她额前鬓角的细汗,倪若受宠若惊,小脸一热,忙接过棉帕道,“倪若可以自己来……”

“……”夏侯空随了她的意,放开棉帕,回到倪若淌满葡萄汁和淫液的腿间,撩起自己的黑袍在腰间别住,褪下里裤,放出已硬挺多时的男根,抵在她

小小的蜜口上。

私处传来的熟悉热度让倪若心知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下一秒,那粗长的肉棒就破开稚嫩的花口,在水润的穴内一插到底。

“呃啊——”少女挺腰高吟,直接一入到底的交合太过刺激,夹了半个时辰葡萄后已完全兴奋、熟软不已的穴肉突然被粗棒插开,全都疯狂收缩欢迎

这位贵客。

她的穴本就是名器,练了半个时辰的缩穴,成效果然不同凡响。

被崎岖紧热的穴肉伺候得舒畅不已,夏侯空捧着她布满薄汗的娇臀开始更猛烈的进犯,硬硕的蘑菇头对着嫩穴前壁最敏感的一处挤压戳弄,再深入撞至

娇嫩的宫口,三两下就把倪若抛上极乐云端。

倪若被干得无暇继续擦汗,小手紧攥着棉帕,小嘴吟吟哦哦,暗自满足的承受夏侯空赐予的致命快感,被分开挂在调教椅两旁的两条嫩滑美腿随着他强

猛的力道无助晃动。

美腿晃动了几百下,嫩穴不知被夏侯空肏到了哪处,莹白玉趾猛然蜷起,直到嫩穴被抽插几千回,男人身形一颤的闷哼后,紧绷的玉趾才渐渐松开……

葡萄汁的香味和少女花液的香气混在一起,一室香甜。 _____________________

情遇红门·她和夏侯空一次也没有做过

“求大人不要把依雪送到买主手上,依雪其实倾慕大人已久,求大人……娶了依雪吧!”她抱紧他伟岸的身躯,豁出一切的用力。

他眼中似有震撼,怔愣良久还是挥开她的双臂,转身冷笑,“你不过是我调教的一介女奴,有何资格让我娶你?”

“我……”清泪淌过她娇柔的脸庞,她声音哽咽颤抖,“依雪的身子给了大人的那日起,就把大人当做未来夫君,只想做大人的妻子……不,若大人觉

得依雪不配,那妾侍也好,无名无分也好,依雪只求留在大人身边!”

“……”他闻言绝望的闭上眼。

“大人对依雪就一点男女之情都不曾有过吗?”见他不为所动,她抱着最后一丝希望问。

“……”

听见她心碎的语气,他的心也跟着揪痛。

他一向是个天仙在怀也不为所动的冷面教官,怎么就在她这里栽了跟头?

再睁眼,他眼中尽是柔情与决绝,揽过这具他抱了无数遍的身子。

原来,她对他也早已种了情根。既然如此,他何不余她共度余生?

从今往后,他不会再忍了。

“……大人?”她星眸蓄泪,期盼又迷茫的望着他。

“你可是将来我儿娘亲,无名无分怎么行?”说罢,他低头吃住她红润的小嘴,这张嘴他也亲过无数回了,可只有这一回,他才觉得她切切实实是在亲

吻属于自己的女人。

……

倪若看到这里,被感动得七荤八素,放下话本,心中久久不能释怀。

这本书叫《情遇红门》,是一位文人以回春阁为背景来写的情爱故事。书中男主人公是回春阁最优秀的冷面教官,女主人公依雪则是一个爱上教官,不

愿被卖掉,只愿陪在男主人公身边服侍的小女奴。

调教期满的“交货”前夕,依雪大胆向教官表明心意,惊喜的是这个教官其实也早就倾心于她,只是出于为朝廷效力的身份和孤傲的心一直克制自己。

依雪示爱的胆量令倪若佩服,同时也好生羡慕,那位教官——她在回春阁黑暗生活中的唯一一缕阳光,正好也是为她照亮的。

倪若感慨的回味着书中的剧情,也不知这故事是哪位高人所写……

她翻看作者笔名,纸上赫然印着“半仙”二字。

……半仙?

……可不是半仙吗?料事如神,简直就像住在回春阁一般,而且教官和依雪的故事跟她和夏侯空极为相似,这也是她深陷故事情节的原因。

就是不知道……她有没有书中依雪那般幸运,她倾心夏侯空,夏侯空刚好也对她——

估计是难了,每日更新动态:作者微博面粉在找水。毕竟书中的他们常常亲吻,冷漠的教官虽克制着自己的感情,却总忍不住吻依雪,吻着吻着,调

教就开始了。有时候哪怕一开始还没接吻,他们也会在交欢时辗转缠吻。 而这眷侣间做的事,她跟夏侯空……一次也没有做过。

其实这也是可以理解的,毕竟她和夏侯空并非眷侣。

《情遇红门》就差尾声还没看,倪若也不舍得看了,就此合上书卷。下次上街还不知是何时,眼下就只有上回买的两本书可以看,她要省着点。

今日夏侯空不知去哪了,一早就不在,也取消了上午的调教任务,只有在下午芸会来给她进行练习。

合上话本,倪若出了夏侯院,邢露应该正在被调教,所以倪若没有去找她,只一个人闲逛。路过高级调教房时倪若听见何娇娇的惨叫声,心想应是司以

扬在调教她,便悄悄上前去,把门推开了一个小缝。

蜡油烫奶头灌花穴

她本想看一眼情况就走,没想到调教何娇娇的并不是司以扬,而是一个她面熟但不认识的教官,不禁驻足观望。

何娇娇以仰躺着双腿分开的姿势被绸缎吊在悬梁上,唯一更新网址:o18.高度跟躺在调教椅上差不多高,而那两个教官手里都拿着燃烧的大红蜡

烛,不断往她白皙的身子上滴泻滚烫的蜡油。

那蜡烛足有她手臂一般粗,每次滴落的蜡油又重又烫,每一下都烫得何娇娇浑身扭动挣扎,然而她双乳、腰腹上已滴落了不少红色的蜡油,有些都已经

干涸凝固在她身上。

何娇娇一对奶子上两颗红果也覆满了干硬的蜡油,教官用手揭开那两块蜡油,她被烫得硬挺红肿的奶头就露了出来,在空气中颤抖。

教官握着蜡烛对准她的奶头缓缓倾斜,在顶端凹陷的凹槽里等待更多蜡油汇集。

“不要再来了!会烫坏的!”何娇娇害怕的盯着那缓缓倾斜的蜡烛,身躯奋力挣扎摇晃。她的调教女官见状上前猛扇了她一边奶子一掌,把摇晃的绸缎

固定住,斥道,“许教官要调教你也敢反抗?”

许教官?

倪若记得她在表彰榜上看到排名第二的教官就是姓许的,莫非就是他?

“养春房的治愈药膏应有尽有,伤疤都能去掉,你还怕这小小烫伤?”许教官见蜡油蓄得差不多了,对准她红肿的奶头一倾斜,一波蜡油就从她脆弱的

奶头上一浇而下。

“啊——啊——”何娇娇逃也逃不掉,只能只能生生挨烫,乳头传来的剧痛让她扭动得更激烈,浑身大汗淋漓。

倪若虽然没被蜡油烫过,但看何娇娇痛苦的表情就知道肯定很痛,她本不忍再看下去,但好奇心又让她挪不动脚步,只皱着眉在门外继续偷看。

好几日没见到司以扬了,何娇娇被调教时司以扬从不会缺席,如今却让她单独被别的教官调教,他到底去哪了?

女官把何娇娇身上其他干掉的蜡块揭下来,许教官又将蜡烛对准她另一边奶头,“说你喜欢这滋味,舒服得很,叫得浪一点,就能少受点罪。”

何娇娇如今已是色女,每日更新动态:作者微博面粉在找水。就该具备无论被主人虐得多痛苦都能淫浪叫春的能力。

何娇娇本就嘴硬,从前司以扬操她时确实是把她操爽了,她才甘心喊那些“爷儿厉害”“娇娇好爽”的荤话,但这滚烫的蜡油滴在身上,她如何能爽得

起来?

就在这走神的片刻,新一波滚烫的蜡油又精准的浇在她奶头上,烫得她紧咬牙根,眼泪似要夺眶而出。

“原来烫奶头不爽,那换一个更爽的地方。”许教官见她嘴硬,举着蜡烛来到她张开的腿间,示意女官把她脚抬高,“不愧是色女,这么快就要寻求最

刺激的了。” 女官拉了拉连接在捆绑何娇娇双腿上的绸缎,她赤裸的下体就高抬了起来,两腿大刺刺的朝着男人分开。

“不要!不要!求您!”燃烧着的蜡烛对准自己最娇嫩的私处,何娇娇绝望挣扎,这回就算被女官狠抽了私处几把也不肯停下,边挣扎嘴里边喊,“我

舒服!奴儿爽得很,不要烫那儿了!”

“那可不行,还没烫你怎么知道爽呢?”许教官残忍地说,朝女官使了个眼色,女官就上前抱住固定何娇娇高抬的下体,方便许教官对准她的私处滴蜡

油。

许教官扒开何娇娇因恐惧而收缩不已的小穴口,调笑道,“这口被司教官撑得这么大,在用缩穴膏之前就用别的东西来堵上吧。”

说完,蓄了满满一凹槽的滚烫蜡油朝那张合的穴口啪嗒淋下——

“啊啊啊——!!”

倪若看得心惊胆战,教官倾倒蜡油时她就慌忙掩上门缝离开,但何娇娇凄厉的惨叫还是令她害怕。

色女的调教内容跟初女湿女简直差了好几个级别,她成为色女的时候该不会也要如此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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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蛋——

夏侯空:我是什么人你还不了解吗,我怎么舍得烫你?

倪若(羞涩):你的确没用蜡油烫我,但你用别的东西烫我了……

夏侯空(迷茫):什么东西?

倪若(羞涩跑走):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