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了片刻,他才艰难开口,声音竟是沙哑的,“可是梦魇了?”
倪若移开视线,无声地点头,抬手抹去脸上的泪水,抹了好几下才抹净。
“……梦见什么了?”夏侯空忍不住问。
竟让她如此害怕,流着泪惊醒!
想起刚才的梦,倪若摇摇头,泪珠又滚了下来,“没什么……”
夏侯空深邃眼眸中的关切要是放在平常,应是让她心中小鹿乱撞的,可此时不但让她小鹿乱撞,还令她感到害怕,她说完,便心虚的转过身面向床内侧,背对着他,一拉被子,整个人都缩进被窝里。 把自己包得与世隔绝后,倪若开始冷静下来,从心底里感到庆幸,幸好方才那只是梦,要是真的,她……
“……”
盯着那团鼓起的红被半晌,夏侯空把油灯放在床头,附身朝倪若靠过去,轻掀开她的被子,她的小脑
倪若摇着头又往被子里钻得更深,里头传来她闷闷的声音,“不是……倪若只是寻常梦魇……”
他如此温柔的话语轻抚过她的心房,她心中那头小鹿跳得更快,感觉心都要化了一般。
“……”夏侯空正欲再掀被子,指尖碰到被子,又忽的停下了。
她说得不错,只是一个梦,且她既不愿对他说,他又……何必勉强。
“那便好,继续睡吧。”夏侯空的语气又恢复了以往的冷淡,熄灭那盏油灯,躺回到自己的位置上。
倪若听外面没了声响,这才把被子掀开,此时四周又是一片漆黑,就像她方才刚从梦魇里醒来那般。
“大人……”倪若缓缓直起身子侧躺回床头,习惯了黑暗的双眼能就着月光看见事物了,望着他线条立体的五官,她轻声道,“倪若醒来前听见有人唤倪若的名字,是……大人吗?”
那深入了她灵魂般的呼唤,是她身处在被司以扬侵占的绝望中,唯一的希望。
二百五十
调教部每隔叁月便会举行一次表彰,表彰当季调教女奴取得最出色成果的五位教官。这表彰是要排名的,他是今年年初才入的部,对从前的情况不太了解,只听其他教官说,从前部内唯一的特级教官夏侯空还在时,每一季都是他独占鳌头,只要有他在,其他教官就休想位列榜首,个个都只有被排在他后面的份。
夏侯空不在的这数载,司以扬和其他两位高级教官也一直是表彰榜常客。
普通教官分配到的女奴资质自然也相对平平,想挤进表彰榜,必须把自己手里资质平平的女奴调教出花来,所以这并非易事。
她的声音总算恢复了些生气。
……
翌日。
倪若按照惯例,独自一人在调教房内室夹着玉势,司以扬又闯了进来。
“……大人……”有了昨日的经验,倪若害怕地看着他,他今日明显来者不善,她挪动小臀开始挣扎。
司以扬二话不说,一把拔了她穴内的玉势扔在一旁,自己的肉茎就取而代之。
“不要!不要!啊——”少女凄厉的惨叫响彻内室。
一个挺身,粗长肉物尽根没入倪若的小嫩穴,粗暴的撑得她私处发疼!
夏侯空的声音……
是夏侯空来救她了吗?
……不!不能让他看见她现在的样子!看见她被别的男人……
但只要一朝进了表彰榜,日后能调教到资质上佳女奴的机会便会多起来。女奴资质好,调教起来更是如鱼得水,能上表彰榜得奖金的机会也就更多,因此普通教官都下了狠劲儿调教自己的女奴。
也有与世无争的,懒于挤破头去追逐这些名利,只按部就班把女奴调教出来,每月照常领俸禄便是。
如今邢露这小雏儿也被他调教得差不多了,定能顺利通过验春官的初女考核,以出色的表现晋升湿女,而他到时候定也能荣登表彰榜。
有夏侯空在,他不奢望能名列前茅,即便只是那第五名,也足矣。 “……”呜呜呜,她没有喜欢挨操,也不是勾引有妇之夫的骚货……
邢露心里委屈的想着,可这是万万不敢说出口的。梁教官特别喜欢在调教她时跟她详细描述他与妻妾的房中秘事,用硬热丑陋的男人阳具抵在她私处来回抽动,还逼她承认自己是勾引有妇之夫的浪蹄子,每回都要她自己揉着奶儿求他把浓精射给她,才撸着那肉物射在她脸上、身上。
起初她完全接受不了这样的调教,可久而久之,便也习惯了,不但如此,她的身子近来愈发淫荡,好几次竟在他用阳具磨她私处时渴望他插进来,一抚穴内瘙痒,这一发现令她既羞耻又害怕,再如此这般下去,她只怕……真要成个浪蹄子了。
“所以……”夏侯空盯着倪若隐忍的面容,后撤少许,挺腰深入,“你也含过他那根东西了?”
“……没有!”被他的想法吓到,倪若脸色一白,浑身僵住。
“放松点。”夏侯空往她宫腔内又顶了顶,巨物刮着小宫口退出大半,开始一下下的往堪堪闭合的宫口上撞,故意用嘲讽的语气道,“提到司以扬,吸得这么紧?”
然而他用嘲讽来掩盖的酸意,连他自己也未曾察觉。
“啊啊……不……不是的……”宫口被他撞得酸软不堪,整个蜜穴的嫩肉都为之颤栗,倪若的嗓音很快就带上了哭腔,“倪若……只被夏侯大人……插过,啊、只含过夏侯大人的……阳物……”
“……”夏侯空停下抽插,她的回答令他感到意外,心中阴霾竟在听了她的话后缓缓消散大半,转念一想,又狐疑的问,“这也是他教你的?”
“没有!真的没有!倪若真的只……属于大人您一个人的呀!”无论说什么都被他曲解,倪若小脸皱得好不委屈,一张小脸憋得通红,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心口,狠狠悸动了一下。
夏侯空心底的怒火全都烟消云散,凝视着她快要急哭出来的眼眸,欲说些什么,喉结滚动了几下,还是咽了下去,只道,“日后不许再见他了,有事也不许瞒着我。”
话虽如此,她即便想见也不可能了。
“是。”倪若小鸡啄米般的点头,吸吸鼻子,“那……大人能别让严大人取消倪若的成绩吗?”
二百八十八边塞之争ss
二百八十九叁月已过sss“”
二百九十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