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聂朗已经习惯被金宸这么说了,大笑之后拉着金宸的手隔着内裤覆在自己那话上,似乎是想让金宸感受它的热度。“第一次见面,打个招呼吧。”
金宸哭笑不得,想要抽回手又被聂朗死死摁住,顶端就在他的掌心里:“聂朗你有病啊!”
“我是有病,”聂朗说,“老是想着你的病。”
金宸一愣,因为他看到聂朗眼睛里的认真:“聂朗,咱俩都是男的。”
“我知道,你是平胸带把儿的,可没办法,你就是在我这里了。”聂朗指了指自己心口的位置。
“你这是、这是在表白么?”金宸有些拧巴地说。
“不然你以为?”聂朗笑起来的英俊模样和他现在的猥琐动作一点儿也不相称。
“你这表白也太随便了。”金宸五指收拢,力道刚好地握住聂朗的根脉,“而且我觉得你这根东西很碍眼,要不拔了吧。”
被人握在手里,并且还是金宸的手,这种感觉不是一般的好,聂朗凑到金宸的耳边呢喃着:“动一动,你就动一动。”
“做梦。”
“金宸,我之前已经让你爽了好几回了,这次让你帮我撸怎么着,不愿意?委屈了?”聂朗大掌包着金宸的后脑勺,气息喷洒在金宸的颈项上,制造出不一样的暧昧氛围,“有来有往,方是长久。”
鬼使神差般地,金宸的手缓缓撸动起来,聂朗一边吻着金宸的嘴角,随后含住金宸的嘴唇缓缓吮吸,聂朗的手也钻进金宸的那,发现金宸已经湿了……
两人释放过后,聂朗的额头抵着金宸的额头喘息着,金宸的脸颊透出些微红来,聂朗抬起沾染了金宸浊液的手,伸出舌尖舔了一下。
金宸握住聂朗的手:“你也不嫌脏!”
“脏什么,味道好极了,不信你也可以尝一尝我的。”
当然,聂朗也没真让金宸去尝,只是继续慢慢地吻着金宸,舌尖探进金宸的嘴里,金宸仿佛吃到了自己的味道。
这个旖旎的夜晚,聂朗抱着金宸睡着了,虽然只是做到互撸的阶段,可对于聂朗来说也是可以的了,他不急,必须循序渐进,操之过急只会适得其反。
不知睡到几点,聂朗被手机铃声吵醒,微微睁开眼外面天还没亮,睡在旁边的金宸动了动,聂朗赶紧接听。
“喂。”
“头、头儿,是我,咳咳咳咳……”是李胜的声音,听起来极其难受。
“你怎么了。”聂朗坐起身来,看了一眼翻身面向他的金宸。
“我们出车祸了,小天还昏迷不醒……”
李胜还没说完又继续咳,聂朗听到他在呕吐的声音。
“你们在哪!我现在过去!”聂朗赶紧起床穿好衣服,金宸似乎是在寻找他的余温,半个身子趴在他刚才躺着的位置上。
“滨江路中,邕江大桥桥头入口,”李胜说着,“雷耀,你看看小天怎么样了……头儿,我们的车爆炸了,咳咳咳……”
“行了你别说话了,找个地方休息,120来之前不要随便走。”聂朗挂了电话直接从二楼跳下去。
聂朗好不容易截了辆车,抬手看表,距离他和李胜分开走已经三个小时,那意思是李胜他们已经昏迷了一段时间才给他打电话。
去到邕江大桥桥头,聂朗看到不远处有一辆烧得只剩下黑漆漆铁框的车架子,李胜倚靠着绿化带上的树杆,救护车也到了,陈亦天正躺在担架上,几个医护人员围着他。
“小天怎么样了。”聂朗蹲下身来问李胜。
李胜喘着气:“医生说撞击时头磕到了,有皮外伤。” “那你呢?”聂朗看了一眼正在旁边担心地跪在陈亦天身边的雷耀,“雷耀怎么样?”
“我也还好,被血呛到,没什么事,雷耀的手被玻璃割到,得缝针。”
聂朗点头,睨着那一堆正在冒烟的铁架:“你也跟着去医院做检查。”
“头儿,我没事。”
“不行,事情的经过等你们检查完了再和我说。”
李胜低下头,脸色很不好,聂朗心细如针,怎么会不知道李胜想说什么。“是不是你们昏迷后有人拿走了毛发和鞋印胶布。”
李胜捂着胸口,艰难地点了点头。
聂朗胡撸一把脸,双手叉腰运着气:“妈的,我就知道!”
那个人绝对会在背后盯着他们!
医护人员已经扶起李胜,聂朗跟着救护车到市医院,坐在长凳上,聂朗十指交叉,掩住口鼻,手肘撑在大腿上,微微弯着腰,眉头紧皱。
距离上次他们受伤已经过了挺长一段时间,聂朗虽说也是个冲锋陷阵的人,却也提醒他们不管遇到什么先保住命,命没了就真的什么都没了,想搏命,就必须留命。
这次他们遇到的不是鬼不是怪,而是一个堕入魔道的人,会千年古老的墨家法术,反侦察能力极强,连李胜那么聪明的人都察觉不到的存在,却能在警察身上偷走证物,要不是李胜他们命大,或许现在聂朗是去看躺在停尸房的他们了吧。
只是有一点不明白,那人为什么不杀了李胜?不忍?还是有其他原因?
李胜走到聂朗身边也坐了下来:“头儿。”
“嗯,还好吧?”聂朗回过神来看他。
李胜动了动肩膀,倒吸一口凉气,五官都皱成包子:“可以的,死不了。”
“怎么回事儿,你说仔细点。”
李胜一边回想着一边说:“我开车正要上桥,前面就突然窜出个行人,我立马急刹,车子失控撞到了绿化带,接着就翻车,接着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醒来已经躺在路边,车子已经着火,身上的证物也不见了。”
“除了你们三个人之外,现场并没有其他伤者。”聂朗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