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点单制,在包房里立那么大一面酒柜,确实已经足够奇怪了。
杨琳摇摇头:“那间我知道,是会员制,会员都是一些富二代,我们没有搜查令是进不去的,可现在这个情况贺队不可能给我开搜查令。”
“除非……”杨琳的目光扫过舒岑的脸,又像是想起什么似的猛地停住,“如果你愿意和我们合作的话。”
“我?”舒岑愣了一下,杨琳就立刻站起身从抽屉里抽出了一个档案袋放在了舒岑面前。
“之前贺队和我说不血检能找到其他证据的话就能继续查,我就去查了408三个女孩,我发现这个林灵很有问题。”杨琳打开档案袋,把里面的笔录记录递给舒岑,“这里是去年泽溪市的部分报案记录,各个中学都有,这些女孩报的都是性侵,但有的是报案后主动取消了报案,有的是调查无法开展就一直搁置到现在。”
泽溪,舒岑记得林灵就是从泽溪那边考到律海大学的。
“这些女孩子都是高三,都是学舞蹈的,而且更邪门的是……”杨琳顿了一下,感觉自己身上的鸡皮疙瘩也跟着起来了,“她们都认识林灵,而从笔录中看,她们都说是林灵带她们出去玩然后出的事。”
一股寒意从舒岑的脚底一下蹿到了脑门儿。
“她真的很狡猾,选的都是那种家境不好,性格内向,或者是极其爱慕虚荣常年缺钱的女孩子,有的甚至是被家里人发现了之后才拉去报案的,身上早就找不到任何证据了。”杨琳叹了口气,“她是个惯犯,而且现在又比之前更老练了,像这种人是不可能会接受一个突然出现的陌生人的。”
“所以舒岑,现在只有你能接近她,只有你能接触到那个包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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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我吃了一根冰棍 然后我的嘴,粘住了
我一边舔一边自救,嘴皮还是掉了一层……
我仿佛来到了东北,体验了冰天雪地舔钢管的快乐
现在请各位每人资助我1-2颗圆圆的白白的糯米糍
帮助我重温这种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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