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我吗?” 腰间的皮带被文斐然解开,属于男人的庞然大物如同即将喷薄而出的火山口一般顶在了舒岑的穴口,龟头借着淫水磨蹭得
无比顺滑。
“你要了文启,不要我吗?”
“斐然……”
“你高潮了两次,却没有真正的插入,应该很难受吧。”
确实。
舒岑自己都不太懂为什么明明高潮过了小穴却比什么都没发生之前要更空虚难耐,尤其是没能被文斐然手指抚慰到的深
处,就像是在叫嚣着不满一样向大脑不断传递着钻心刺骨的酥痒。
“要我吗,嗯?”
文斐然像是在等舒岑的回答,可龟头却可以说是狡猾地撑开了舒岑的穴口,浅浅地插了一下再退出来,粘稠的淫水迅速被
拉扯成丝,然后在被拉断之前再被文斐然顶回穴儿中去。
“斐然……”
舒岑恍惚间觉得自己就是一只兔子,而面前就是一直引诱她往前走的一根胡萝卜。
不该被引诱的。
可是她现在真的太馋太馋了,好像没有那根胡萝卜就活不下去了一样,只能眼巴巴地看着它,然后不断地走。
“可是……我、我不能……”
舒岑感觉自己已经站在悬崖边了。
“你说要,我就给你。”
“……不行……我真的……”
“那你就当我是他。”
就当我是文令秋好了。
这场要与不要的拉锯战最终以文斐然的认输宣告结束,他说出那句话的时候自己都觉得每一个字都充满嫉妒的丑陋,他再
次将性器顶进女孩子的软穴,可这回却并不浅尝辄止,而是直接贯穿到底。
所有的空虚和难耐在那一瞬间尽数灰飞烟灭,舒岑的小腹兴奋得都在一阵阵发抖,穴肉绞得文斐然往外拔都无比艰涩,几
乎要跟着那汩汩涌出的滚烫淫水一块儿化在她的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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áánμ(海棠圕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