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吻充满了文星阑的个人风格,缠绵又深入,几乎在双唇之间互相触碰的瞬间那灵活的舌就缠了上来,恨不得片刻间把舒岑整个人都拆解入腹似的。
舒岑依旧是记忆中那样娇软可口,除了那两只小手在接吻的过程中一直抵在他的胸口上让文星阑有那么一点点小小的遗憾。
“小狐狸精,我想你!”
他把舒岑整个人抱起,脸颊在她的颈窝来回蹭,蹭得舒岑痒得不行:“别、别蹭了,好痒啊……”
本来今天文星阑听见手底下人说漏嘴都差点想砸门了,想想下次再见到小狐狸精又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干脆一咬牙一跺脚就破罐子破摔不隐瞒了。
“好好好我不蹭!”文星阑答应得极为爽快,舒岑还没来得及松一口气就又被他连亲了好几下,感觉就像是被一只等主人回家等了一整天的大狗缠上了一样。
她好不容易拨开大狗毛茸茸的脑袋,余光瞥了一眼包厢内景的时候,就愣在了原地。
只见圆桌上和椅子上全都是各色各样的花束,堆得满满当当,就像是把一整家花店硬是给搬过来了一样,而其中唯一的空地就是文星阑写小卡片的地方,就占那么巴掌大的地儿,看着可怜巴巴的。
“你看看,这都是我今天准备给你送去的。”文星阑跟着舒岑的视线转过头去然后又抓着她的手摇来摇去地卖惨,“我怕你还在生我的气……”
其实舒岑真的没有生文星阑的气,从头到尾都没有过。
“lva的事情,你能跟我好好说说吗?”舒岑小小地叹了口气,把其中一把椅子上的捧花拿了起来,然后和文星阑面对面地坐下,“我想知道你为什么要借用lva来重新聘请我。”
为什么,还能为什么呢。说到底撇去一切理由,还是想见她呗。
但是文星阑同时也知道这个倔强的小狐狸精最在意的是什么,他摆出万分诚恳以及认真的姿态看着她:“首先,你知道你之前在瑞福通过的那套设计卖出去了多少套吗?我没有理由放过一个人才,正好我也想要成立一个专门面向年轻人的品牌,我无论站在投资人的角度还是经营者的角度,我觉得吸纳你都是相当必要的一件事。”
“其次,我对我手底下的公司福利以及管理制度都相当有自信,你很显然需要一个工作,我不希望你出去遇到一些糟心事,耽误你的时间浪费你的才华。”
“最后……”文星阑顿了顿:“我爱你,我想见到你,哪怕是偶尔。”
这三段话每一段都被文星阑无比真挚地说了出来,没有给舒岑任何一点去质疑的余地,她低下头还没来得及因为文星阑第三句话脸红,又看文星阑一下从椅子上跳起来开始在口袋里摸来摸去,摸了半天摸出一张卡来。
“哦对,这个是瑞福上一次设计师大赛的设计师分红,你先拿去还给老东西。”他把卡塞进舒岑手里,“你不许辞职,知道吗,别的地方给不了你lva这么好的待遇,等你毕业之后直接进来,我觉得以你的能力不用两年就能把他的债给清掉。”
舒岑看着手里的卡,抿了抿唇才小声开口:“我已经还清了。”
文星阑愣了一下:“啊?”
“欠文先生的债我已经还清了。”舒岑又认认真真重复了一遍,“因为暑假的时候发生了一点事,这件事算是解决了,谢谢你还在一直担心我……”
文星阑又听了一遍这才总算反应过来,两道浓眉高高地僵在额头上:“那你……你不会和老东西……还是和文斐然……”
不会和他们确认恋爱关系了吧!
在文星阑眼里这俩人都是豺狼虎豹随时等着把这只小白兔吞了,他问出口的同时心里甚至都开始祈祷,千万不要不要不要不要啊!
好在舒岑听了他的问题之后轻轻摇摇头,一下把他心坎上的大石头给摇下去了。
他一把把舒岑从椅子上像抱孩子似的抱了起来,舒岑腾空的瞬间还来不及惊呼出声就已经在空中转了两圈了,她回过神来赶紧先抓住文星阑的衣服,瑟缩着连挣扎都不敢就怕文星阑手一抖她就掉地上去了。
好在文星阑没抱着她一口气来个十几圈,转了个三圈意思意思就让舒岑落了地,然后手捧着她的脸万分庆幸地说:“肯定是狐狸神听见了我的祷告……”
“……什么神?”舒岑的脸被文星阑两只手捧得一动也不能动,只能眨巴眨巴眼看着他。
失而复得的文星阑感觉舒岑懵懵的样子简直把他可爱得快要暴毙了,立刻开始了自己的疯狂暗示:“酥酥妈,酥酥最近可想你了,你今晚不去看看酥酥吗,明早我开车送你上学就行了。”
提起酥酥,舒岑脑海中立刻浮现出那张毛茸茸的小狗脸,她一瞬间是心动的,可想了想要是坚定地摇了摇头:“不行,今天文启说好要来接我。”
文星阑听见那个名字差点儿被口水呛着:“文启!?” 他妈的这群鬣狗到底都是什么时候围上他香香软软的小狐狸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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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愚人节,在某位不愿透露姓名的泉泉的暗示下,我写了一篇愚人节番外…
还记得去年被搞到完全失去尊严的陆哥吗hhhhhhhhhhhhhhhhhh
愚人节番外·第五男主酥酥
“星、星阑……哈啊……”
身下的舒岑已经数不清第多少次高潮,文星阑才总算深深地埋进她身体里把一股股浓精射了出来。餮足的文星阑心满意足地小狐狸精抱浴室洗干净之后塞进被窝,自己还没来得及跳进去,就看见桌上舒岑还没完成的手稿已经完全被淫水打湿模糊成了一片。
文星阑一瞬间心头就是一跳。
他还记得上次他按捺不住在书桌上要了小狐狸精之后,因为手稿被弄坏了,舒岑气得一个星期没有理他,让其他三个混蛋看尽了笑话。
这次他可是一边往里插一边还在信誓旦旦地担保发誓肯定不会弄脏手稿才勉强说服了舒岑——现在可如何是好?
文星阑先用纸巾擦拭企图抢救,然后看着上面更加模糊的图案更感觉死期临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