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斐然接到电话的时候才刚睡下不久,这段时间他主动联系舒岑舒岑总是有种躲着他的感觉,可文斐然又找不到什么合适的办法去解决她的逃避心态,只能把这些多余的精力投入进工作中,经常一不小心就熬到了天亮。
这种高强度工作对他的精神算是一种放松,可对身体的负担却很大,因此文斐然接到电话的时候情绪很不好,却在听见对面文启大概说明了情况之后毫不犹豫地起身往外走。
他随便披了件衣服坐进车里,趁着黎明前人最少的这段时间把油门踩到了底。
文启给的地址很不好找,文斐然到了附近之后只能提着医药箱用腿跑着找,上楼之前还被柜台的老头儿扯着要了房钱才得以脱身,结果还没推开门就听见了一些异响。
这小旅馆显然根本没有什么隔音意识,就是民居改造而成,文斐然站在门口就能听见里面舒岑啜泣间的破碎呻吟。
“呀啊……文启……呜……轻一点……”
门没有锁,文斐然捏着门把的手紧了紧,无声地转动推门走了进去。
里面和他想象中差不多,狭窄的空间,潮湿的空气,还有一双男女赤裸交缠的身体。
舒岑的身体被细细的汗蒙了一层,被房间劣质的白炽灯管一照散发着一种莹莹的银光,两条细白的腿儿紧紧地勾在文启精壮的腰上,与男人浅古铜色的肌肤形成强烈色差。
而文启粗壮的性物就那么一次一次地撞开女孩子腿心间的小缝隙,将那那可怜的粉嫩穴口以一种不可思议的姿态被撑到最大。
她确实情动得厉害,淫水几乎是堵也堵不住地顺着男人的根茎滑落,然后伴随着文启的动作,那些淫靡的粘液会被甩开,在面前的床单上留下了不少细长的飞溅水痕。
文斐然静默无声地关上房门,虽然他已经尽量放轻了动作,可门锁转动的细响还是一下惊醒了欲海中沉浮中无助的小姑娘。
舒岑看向门口的眼神一下变得惊慌,她死死地抱住了文启,把自己的身体徒劳地往他怀里藏,一边藏还一边红着脸掉眼泪:“呜……文启……哈嗯……斐然……”
她被操得话都快说不清楚了,一波一波的快感让她舌头都不由自主的发麻,就连两个人的名字都像是含糊的带过去似的。
“不要……哈啊啊……不要看……斐然……”
舒岑也知道自己现在一定很狼狈,她的心理上是非常不想被文斐然看着的,可身体却像是有了自己的意识,穴儿中每一寸穴肉都更加用力地紧紧吸住了文启坚硕的肉物,绞得他眉头一紧,眉心缀着的汗珠就跟着一颤,顺着鼻梁滚了下去。
他顺着舒岑的意思抱着她背对着文斐然,用身体挡住他的视线,压低声音安慰怀里的人:“没事,别怕。”
搞得跟他是什么洪水猛兽似的。
文斐然以前一直觉得文启没什么智商就是个莽夫,现在觉得这丫也挺心机。他把医药箱往旁边的椅子上一搁,先从里面翻出了一双医用手套戴上。
“怎么回事,你不是在追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