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蓁急急地跑过去搀扶起一身伤的令羽,“你怎么这么傻,快把这个吃下去,吃了身体就会好起来。”
令羽不吃,首次抓住她的肩膀,欣慰又庆幸:“好在,好在你没事。若你出事了,师父该怎么办。”
“你出事了,你师父亦会心疼。”桃蓁强行将药丸塞在他最近,捧着他的脸,硬气道:
“令羽,你给我听着,不管你生与死,翼界擎仓都能找到借口与天族一战,到时候你师父定会带兵出战,所以你必须活着,听见没有!”
令羽听了她的话,便把药丸吞下去,桃蓁见他吞了才放心。 “小蓁,我听你的。十七呢,她有没有事?”
“没事,她好得很,你先担心好你自己吧。”
桃蓁小心翼翼地扶着他躺下,斜眼瞧见躺在一边的鲛人,甚是苦恼。
“这鲛人,你打算如何处置。”令羽问。
桃蓁不答,直接将她自己的头发弄得凌乱,还撕破她自己的衣衫。
“你这是做甚!”令羽按住她,不让她再撕开,眼睛也不敢往她身上看。
“不做出一副我被欺负的样子,怎么安全走出去。放心,我会保护好我自己的。”
桃蓁先是踢了几脚躺在地上的鲛人,让他踢令羽,她要踹回来。
踢了好几十下,她才嫌弃地扶着他来离开此处,走到门口处,听到令羽忧心的嘱咐。
“小蓁,事事小心,护着你自己不要受伤。不然,师父定会也跟着你伤。”
令羽很明白,桃蓁在师父心中是何等位置。
“墨渊有你这般为他着想的弟子,是他的福气。”桃蓁对他一笑,便离开了此处。
路上的翼兵倒是没什么疑心,任由她扶着鲛人族世子回他的房里。
桃蓁喂他些药,让他昏昏睡睡三四天。趁天色微暗,便回到自己的木屋里。
白浅见她一身狼狈,吓得半死,不停地追问发生何事,桃蓁只好简言告知。
“小浅,这事绝不能让墨渊知道。”
“好,听你便是。喔,对了,我上回不是与你说过我与二皇子离镜相识成朋友,他与他妹妹胭脂说可以带我们离开此处。”
“甚好。”
桃蓁似乎不惊讶,她照常品着茶水,以白浅这容颜与性子,能让那二人倾心也不奇怪。
反正,就算离镜他们没有办法带他们离开,如今来了翼界这么长时日,在昆仑墟上的上神也该出关了。